卫纪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放开了他,勾唇浅笑,转身退出了牢房。
他走出去后吩咐道:“立即派人去查,那晚的马车去了何处,里面都有谁。还有……”
他邪魅一笑:“去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
沈青杏回到了府中,书云为她准备好了洗澡水,她坐在浴池内,有些神思不属。
今日,是不是得罪卫纪黎了?
他会不会记恨上她啊?
他走的时候,寒气猎猎,好像是真的很生气呢。
当年,他是留了她一条命,可是万一惹毛了他,他一个不开心又来杀她怎么办?
她沐浴完之后,回到了床边,那里放着一个小包裹,是她从扬州城带回来的小零嘴,书云收拾行李时将它放到了她床头,让她想吃的时候随时都能吃。
她打开包裹,正准备拿一瓶蜜饯出来吃,可是却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讶异地拿出来看,发现那是一块令牌。
奇怪。
怎么会有一枚令牌?
她两面翻看,这令牌纹路复杂,上面雕刻了花鸟鱼纹,在令牌中央还刻着一个隶书的礼字。
她眉头一蹙,这怎么像是官牌?
她清楚地记得,她的包裹里没有这样东西,而章见晨与章幼蕊也不可能有,书云……也不可能。
那是怎么来的呢?
总不可能是这些蜜饯果子生出来的吧?
她仔仔细细再看了一下这枚令牌,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那个搭马车的富贵老爷?
他偷偷将此物塞在她包裹里,难不成是什么罪证?
那么这令牌,有没有可能是卫纪黎需要的?
那她,该怎么给他呢?
*
东宫
“太子殿下,礼部尚书求见。”
赵韫眉眼抬起:“他怎么来了?快去请进来。”
不一会儿,就有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跪下行了个大礼,“太子殿下,救命啊!”
这礼部尚书一直是他这边的人,两人平常为了避嫌,很少私下见面,这一见面就让他救命,倒是稀奇。
“发生了何事?”
礼部尚书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听说那卫纪黎最近在查流民失踪案,不知他查到什么地步了,那柳州知府可被他抓住了?”
赵韫问:“这事跟你有何关系?”
礼部尚书将事情全尾道了出来,赵韫听完后,面色黑沉,大骂道:“你们是蠢的么?竟然敢把礼部的令牌交出去?”
“这都是犬子自作主张,我已经把他教育一顿了,还请殿下看在老夫为您多年效命的份上,救犬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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