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诸葛想到这儿,脚心都出汗了。
望了望身边二百多弟兄,知道这些人都是行尸走肉了,淡淡一笑,道:“你们先在这儿守着!我出去看看!”
一个兄弟问:“五哥,你去哪儿啊?”
小诸葛镇定一笑:“没事,一切都在计划中!你们别动!我去去就来!”
他去了,再也没来。
假装走向医院,很快拐入一个巷子,撒丫子就跑。
战斗结束,尘埃落定。
陈三爷、蕉爷、胡八爷移步“杏花台大酒楼”,品酒赏花。
其实是商议瓜分龙海升家产的事儿。
这里面本来没有胡八爷的事儿,但胡八爷无形中帮了大忙,如果不是他做中间人斡旋,龙海升没有这么快来到医院。
胡八爷一直蒙在鼓里,直到龙海升被割喉,陈三被释放,才知道这是个大局。
初始不知局中计,再看已成局中人。
蕉老二做事滴水不漏,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到,他得把胡八爷的嘴堵上,另外,还得给胡八爷一个面子,否则八爷没了下台阶,好歹人家也是津门“不倒翁”,50多岁的人了,这么玩人家,说不过去。
最终,把一个极品送给了胡八爷——柳爽。
今天早晨在龙海升别墅里,柳爽给胡八爷沏茶时,胡八爷就对柳爽的巨乳童颜感兴趣了。
老东西眼珠都蓝了,轻轻一瞥柳爽的胸口,心里扑腾一声,但表面上很镇定,一副和蔼长者的样子:“谢谢姑娘。”
“八爷您客气。”柳爽笑嘻嘻地说,“八爷贵庚啊?”
“噢,老朽五十有六了。”
“看着不像,八爷红光满面,就像四十岁的,您怎么保养的?”
“呵呵呵呵。姑娘折杀老朽了,一把老骨头,混吃等死熬日子。”胡八爷很谦逊,但脑海里已经想象柳爽脱光衣服的样子了。
后来在“杏花台酒楼”交谈时,蕉老二说:“八爷,这次的事儿,提前没跟您通气,实属无奈,龙海升凶狠刁钻,来不得半点马虎,还望八爷见谅!”
胡八爷呵呵一笑:“蕉爷,本来,我只是个中间传话人,为的是大家和气生财,可如今,龙海升一死,有些事,对内对外,我都说不清了。”
“八爷无需担忧,剩下的事,蕉某来办,保证八爷不会牵涉其中。八爷高风亮节,处事公道,有口皆碑。我得感谢八爷!”
“蕉爷啊,可不敢这么讲,我对蕉爷的布局,一无所知!”
“哈哈哈哈。”蕉爷大笑,“八爷啊,多虑了!人死如灯灭,天津卫再也没有小刀会了。”
胡八爷叹道:“天津卫帮派林立,不仅仅一个小刀会那么简单,多少双眼睛盯着龙海升的摊子呢!”
蕉老二一笑:“所以,八爷必须拿一份!你不拿,兄弟们怎么拿?兄弟们不拿,梁局长怎么拿?梁局长不拿,黄厅长怎么拿?黄厅长不拿,褚市长怎么拿?说句难听的话,分赃大会上,你越清高,就越是众矢之的!恶名应该由我们来背,清高应该属于上面的!这才是咱们江湖中人该做的事!”
胡八爷惘然一笑:“我这个不倒翁,也快倒了。”
蕉老二笑道:“挑一件吧。港口,还是赌场?”
胡八爷蓝眼珠一转:“我老了,够吃够喝,钱财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蕉老二一愣:“那八爷意思是?”
胡八爷呵呵一笑:“人啊,上了年纪,总感到孤独,晚上清灰冷灶、凉炕头,总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蕉老二当即明白了:“早就应该这样!龙海升家里有个保姆,叫……叫……薛姨!对薛姨!老太太和胡八爷年龄相仿,我把她请过去伺候八爷?”
胡八爷差点死过去,心道:蕉老二你自己肾虚,没有男女生活,是不是连男人的正常思维都没有了?我要个老太太干什么啊?
一旁的陈三爷早就猜到胡八爷想要柳爽,但此刻,他没说话,只是感到浓浓的悲哀。
蕉老二见胡八爷没搭腔,有点纳闷儿:“怎么?八爷还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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