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正轻轻抬手,示意他们暂且停手,他也有些吃不透来人的身份,单看皮相,就不简单。
贾正正要说话,就在这时,李松走到林夕面前,突然说道,“这个人,我罩着的,谁敢动!”
他说着扫了眼场中众人,面无表情,“在场的诸位,立刻磕头道歉,饶你们不死!”
林夕顿时愣住了。
他这是咋了?想干嘛…林夕看着李松,满脸错愕。
听到李松的话,贾正眯了眯眼,冷笑道:“让所有人立刻磕头道歉,饶我们不死?你怕是不知道在场的诸位妇人,都是何等身份。”
场中瞬间一阵讥笑。
要知道她们可都是站在静州城顶端的一拨人,有不少人家中都有官身,背景极大。
可以说放眼整个静州城,没几个人胆敢说出这话。
那些贵妇人暗暗摇头,心道,原来是个没脑子的蠢货,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处叫嚣!”贾正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冷笑道:“把他一块儿给我打死。”
接到命令,那些小厮也动了,他们拎着木棍,向着两人冲去。
李松立刻上前一步,将他挡在了身后,看着几根木棍劈头砸下,他丝毫不慌,眼中隐约还有些兴奋。
眼看木棍就要砸到李松头上,林夕眉头一皱,就要出手。
虽然他不知道李松发什么疯,但李玉堂对他恩重如山,他不想让李玉堂唯一的儿子受半点儿伤。
只是他刚想有所动作。
忽然,一道凌厉的刀光自他身旁闪过,那些冲过来的小厮,一一脑袋坠地,身体倒在地上,鲜血喷涌。
一身漆黑将甲的吕良,挡在了李松身前,右手横刀,有鲜血不断从刀刃流下,然后砸在地上。
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整间铺子,死一般的寂静。
贾正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一动都不敢动。
在他身旁,那裴夫人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
那些自认高贵的贵妇人,已是六神无主,任由地上鲜血流淌,侵透她们昂贵的鞋子,一动不动。
林夕看着吕良,心中隐隐有些发寒。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算得上心狠手辣,可现在才意识到,与这些刀尖上添血的军中将领相比,他称得上仁慈。
在林夕思索的空当,百余个身着铁甲的士兵,从门外蜂拥而至,将场中之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敢动公子者,死!”
吕良的声音很冷,神色恶狠狰狞。
他心中嫌弃李松不争气不假,可那是静州边军的自家事。
若有外人,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若是谁真敢对李松起杀心,企图让李玉堂大将军绝后,他吕良第一个不答应。
不仅他不答应,所有的静州边军都不会答应。
他的身旁,那些手持长刀的士兵,眼睛死死盯着场中之人,神色恶狠狰狞,似乎只要吕良一声令下,他们就会马上冲上去,砍了眼前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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