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竟然都不告诉他!
乔韶关了手机屏幕,抱着枕头生气,气了一会儿后他弯了嘴角——大乔竟然找贺深深聊天,看来老爸真的接纳他了。
笑了会儿他又开始生气:“啊啊啊,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乔韶拿起手机,看到贺深那段语音消息,他也不敢点开再听一遍,道:“不说拉倒。”
贺深问:“真的想听?”
乔韶眼睛又亮了起来:“不准瞎说。”
贺深发来视频通话,乔韶接了。
贺深坐在椅子上,看着睡在和自己一样的床上的乔韶,心里一片熨帖:“那我说了。”
乔韶催促:“快点!”
贺深慢慢说道:“其实是在提醒我,十八岁之前不要……”和谢家闹崩。
他话没说完,乔韶脸一红,啪嗒一声挂断电话。
贺深低笑出声。
乔韶恼羞成怒:“睡觉了!”
完了,大乔不会真去跟贺深说这个了吧?
这个大黄乔能不能想点正经事啊!
贺深故意不解释,和他道了声晚安后去洗澡了。
乔韶在床上翻来滚去几个回合后也睡着了。
他没戴耳机,屋里也没有响起音乐,在静谧的深夜中,他嘴角挂着笑,甜滋滋地睡熟了。
长达数年的梦魇,终于消逝了。
他一点点从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中走了出来。
周末大乔哪都没去,全程盯着俩小孩。
乔韶也习惯了,晚上在日记本上写了这样一行大字:请大乔同志洗洗脑子!
乔宗民没好气地回他:请小乔同学自重点!
最后记日记的贺深极其自然的拍了波马屁:中午的盐焗大虾真好吃。
中午六道菜,就这一道是大乔做的。
乔韶看日记时,对贺深这种行为极为不耻:“贺深同学,以后请写实话。”
贺深很无辜:“大虾不好吃吗?”
乔韶感觉到老爸凌厉的视线——他敢说不好吃吗!
坏了,怎么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这俩人要合伙欺负他啊!
周日下午乔韶带着贺深匆匆返校,即便要回家住,也得和老师说一声,宿舍的东西也要收拾下,最重要的是他太想甩掉大乔了:谁敢想堂堂乔总生了一双八婆的眼睛,一天天的不盯正事。
别人是一出校门成了不羁的野马,贺深恰恰相反,在家里装得纯洁无瑕,一回学校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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