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在傅枭的车上睡了一会,午饭也吃得晚了些,他现在还没什么饥饿感,也就没有去准备晚餐。
晚风习习从窗外吹进来,搁在桌上的白纸被吹到了地上。
度念弯腰把纸捡起来,走到窗边刚要关上窗,抬起的手突然一顿。
楼下那棵树的旁边,有猩红的一点在黑暗中亮起,明明灭灭。
只是在他走到窗边没多久,那点猩红很快就彻底灭了下去,
度念垂眸看了一会,伸手把窗户关上,想了想,又把窗帘也严严实实拉上了。
第二天度念醒来的时候,盛闻燃已经回来了。
走出房间,就看到盛闻燃躺在沙发上,神色疲倦地睡着了。
因为只有两个人住,家里的沙发不算大,盛闻燃两条长腿伸不直,只能一条腿搭在地上,另一条腿曲着。
也许是这几天的事本就让他疲惫,又有一段时间没去酒吧上班,所以这次通宵过后才会这么累,连房间都没坚持到就睡着了。
度念进房间拿了张毯子盖在盛闻燃身上,没有吵醒他。
盛闻燃这一觉睡到了下午,补足了精神,醒来后吃了一顿午饭,很快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
见他精神已经恢复,度念放下手头的事情,正了正神色,喊了他一声,“我有事跟你说。”
听到度念严肃的语气,盛闻燃心里莫名一慌,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不自觉端正了一下坐姿,两只手规矩地放在膝上:“你说。”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屏息静气地等待度念接下来的话。
度念拉开椅子,在盛闻燃对面坐下。
即使昨天已经组织好了语言,现在面对着盛闻燃的眼神,度念还是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他抿了抿唇,才缓缓把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
最后一个字说完,尾音消散在空气中,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度念放在腿上的手轻轻蜷了蜷,想要看盛闻燃的表情,可盛闻燃微微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
片刻后,盛闻燃才抬起头,竟是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度念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微微怔了一下。
“难怪他们那么急着要我回去。”盛闻燃唇角轻扯了扯,“我还以为他们对我还有一点关心,原来只是怕没人继承家业。”
度念想起上次盛家的人找上门,盛闻燃还跟那些人吵了一架。
那时他也以为是盛闻燃的父母担心他在外面过得不好,才会着急派人把盛闻燃带回去,现在想起来,也许正如盛闻燃说的那样,盛家只是在担心没有继承人罢了。
连他这个旁观的人都觉得寒心,更别提盛闻燃本人了。
盛闻燃说完那两句话后,就又沉默了下来,垂眸盯着地板上的一点。
半晌,他才想起度念刚才说的另一件事,“你说前几天那件事,是盛质宁做的?”
“嗯。”度念点了点头。
他虽然在之前就怀疑这件事跟盛质宁有关,可等昨天真的确定后,又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盛质宁的目的是拿到盛家的继承权的话,那盛闻燃选择离开盛家走音乐这条路,对他只会有好处。他这样阻挠盛闻燃,就不怕盛闻燃受挫后回盛家跟他争继承权吗。
盛闻燃显然也跟他想到了一处,有些不能理解地皱起了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这句话,男人眸中的似有火光跳动,亮得吓人,但最后只是喜悦地低头在度念唇上回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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