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嫌弃应已违动作慢,直接把个子小小的应已违提起来,解下他的餐巾,搬走他的椅子,竟是直接把人晾在那里。
所有的佣人低着头,可心里却把应已违踩在了脚下。
明明大家都是来姜家打工的,凭什么他一个司机的儿子就要高人一等,还要把他当个真少爷一样来对待。
美梦到头了,小子。
可现在发生的一切,让姜敏学不得不谨慎起来。
那个原本应该死在丧尸堆里的应已违,居然活着回来了,而且比以前更讨厌,更气人,更该死。
尤其当他对上应已违的眼睛,期待从里面看到恐惧和害怕,可现在那里面根本没有他的影子。
他就像一具已经死去很久的尸体,对应已违没有任何威胁,如同街边可以践踏的杂草,如同食物残渣旁可以轧死的蚂蚁,如同一块可以随时擦去的污渍。
没有价值,没有威胁。
那双犹如藏了整座冰山的眼睛,带着刺骨的寒意深深扎透了姜敏学的心,掠夺着他的生命和勇气。
可姜敏学不认输,他可以毁掉应已违一次,就可以毁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他准备了一个计划,今天要在这里杀了应已违。
愤怒的难民为被骗者打抱不平,失手将人打死,结果发现认错了人。
非常合情合理。
应已违只是运气不好罢了,正是死的那一个。
姜敏学看到街角走上来的潘德泉,脸色一松,他送的大礼来了。
潘德泉披着一件发白的风衣慢慢走来,手上身上缠着不少洁白的绷带,像是刚刚才经过包扎的样子。
潘德泉走到应已违面前,眼神中满是深情,像是不确定般地伸出手,激动地说:“阿昆我找得你好苦啊!”
素星走上前来,不解地看向应已违说:“谁是阿昆?”
应已违眯着眼,把想从袖口里蹿出去的藤蔓抓住,借着给素星整理衣服的动作,把藤蔓放在了素星身上,将素星推了出去。
他则扣紧剔骨刀,扫视着周围,之前蹲在路边的难民已经悄悄围了上来。
今天的这群人,来者不善。
潘德泉看到应已违对素星的态度,一颗心早就碎了个彻底,情绪崩溃地哭着:“阿昆,你别丢下我,就算你当初骗走了我爸妈看病的钱,只要你认错,我还是愿意原谅你的!”
应已违的目光一下暗沉下去。
平日徘徊在生死线上的难民们现在变得异常热心,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好家伙,你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还骗人爸妈救命钱!”
“直接打死这个孙子,这种家伙活着就是祸害。”
“老子这条贱命丢了不可惜,今天非要这披着人皮的畜生杀了!”
潘德泉一听当场就开始急了,连忙护着应已违,手里举着一把刀说:“你们别伤害他!”
潘德泉的伤像是很重,反抗几下就被愤怒的难民们按住拉到旁边,说是要让他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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