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达走后,言梳啧啧摇头:“我总觉得这个夏达对谢大当家的感情很不一般啊。”
她说完话,没人回应,言梳回眸看去,见宋阙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书,双眼穿过小门落在了夏达的身上,夏达离去的背影于廊前消失他也没收回视线。
言梳总觉得宋阙这个眼神有些眼熟,仔细回想,竟与多日前,他们还在落马城的客栈第一次遇见温秉初和林若月时,宋阙看林若月的眼神一致。
想起来,言梳惊得还剩半颗的梨子掉在了地上。
啪嗒一声,梨子摔烂,汁水溅开,言梳回神,低头看了一眼已经不能吃的梨子,顿时可惜:“脏了……”
宋阙闻言,从一旁果盘里又拿了一颗出来走过去递给她,道:“还有。”
“那两颗是给师父的。”
言梳道。
宋阙笑问:“为什么给我两颗?”
言梳理所应当地解释:“谢大当家给了我三颗梨,两颗是孝敬我的,一颗是孝敬她孝敬师公的,但是我也有一颗要孝敬师父,所以师父有两颗,我有一颗!”
“……”宋阙哑然失笑:“算得好!”
言梳昂首笑去,得了夸奖有些得意,宋阙又道:“那这颗就是你算得好的奖励。”
言梳觉得宋阙说得没问题,便坦然收下。
吃着梨,她问宋阙:“师父,你方才为何一直盯着夏达看?”
宋阙没回答,言梳继续说:“就像之前你一直看着林姑娘一样,直勾勾的眼神。”
这么一说,宋阙有些记不清了:“我何时有直勾勾地看过林姑娘了?”
言梳唔了一声咽下梨子道:“就是有!那日我们从茶山回去客栈,林姑娘与温公子于客栈前说话,你本来走在前面的,忽而停下,我险些撞上你的背,那时你就在看林姑娘。”
“撞疼了吗?”
宋阙问,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言梳的鼻梁。
言梳连忙摇头浅笑:“没有没有,我机灵着呢,当时就止步了,没撞上!”
“那就好。”
宋阙点头,见指尖沾了些她鼻头出的薄汗,于是取出折扇对着言梳的脸扇风,为她解了些暑热后又道:“合欢花快落了。”
言梳看去,院中的合欢树上原先大片红粉的合欢花,的确剩了不到一半。
言梳忽而想起来温秉初念的那句诗:“合欢蠲忿叶,萱草忘悠条。”
宋阙接道:“何如明月夜,流风拂舞腰。”
言梳问他:“什么意思?”
宋阙垂眸瞥了一眼言梳的腰,她端坐在小凳上,淡粉腰带束在牙白长裙上,乌发被风吹起,露出一截盈盈一握的软腰,腰带上两朵桃花绣纹于月光下清晰可见。
他抬眸将视线落回月上,道:“没什么意思。”
言梳心想,都念出来了,怎么可能没什么意思,还有……她一开始与宋阙起的话题,是什么来着?总觉得好像问了什么,他却什么也没回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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