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手边没有润滑,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为了抑制住心里的野兽,他紧紧抿唇,像对待科研任务般一脸严肃,脑袋里拼命想着下午做的数据有哪些,企图转移注意力。
手上却不停,他的食指中指顺着穴口往上,抚过尿道口摩挲了几下,继续攀岩着往上,在阴蒂周围的软肉上划着圈,时而轻轻按压。
粗糙的手指竖着碾过阴蒂头,圆钝的指甲刮着顶峰,姜枳渺双腿紧绷,大腿呼吸般颤动着,从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嗯……哥……”
姜知淮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仍然闭着眼,颤抖的眼睫蝴蝶般扑闪着,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他收回手,调整了姿势。姜枳渺刚松了一口气,只听见床铺咯吱的响,虚眯着睁开眼睛。
姜知淮跪坐在她前面,右手将她额头碎发拨开,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而后将她的双腿盘在腰间。
小玩具外面的部分戳在姜知淮腰腹,远看就好像他在用小玩具插她。姜枳渺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明知他有喜欢的人,她却还在卑劣地肖想他。
“嗯啊……”
姜知淮的手指运动到阴蒂头下方某点,照例转圈揉弄,却不料,这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花穴收缩着吐出一股汁液,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宛如连绵不绝的群山。
山在河流底,船在群山顶,一只木筏飘飘然直下,有渔者歌声和着猿鸣,群鸟振翅,带起远古的低吟: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他开始循序渐进的加大力度挑捻,不时抬头。姜枳渺脸上绯红一片,像是喝醉了般从鼻腔里发出哼鸣。身体像是触到了某个开关,不可控的泄出一摊蜜水。
姜知淮左手试探性的握住小玩具,刚想往外动,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个开关,小玩具启动了。
“呃……啊!”突如其来的震动猝不及防,姜枳渺被迫仰起天鹅颈,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姜知淮皱眉,手忙脚乱要去关,又按了下开关,谁知小玩具震得更激烈了。
“呜呜……啊!不要……”
玩具跳动着往里,在撕裂感里前进,就要靠近敏感的花心。姜枳渺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脚趾蜷缩,脚背绷紧,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栗,手指无意识攥紧床单,还是抵抗不了灭顶的快感,断断续续的叫床声也染上了哭声。
姜知淮额头沁出薄汗,顾着她疼,却又不知道怎么关,看她眼尾氤氲潮湿的水珠,眼底雾蒙蒙一片,像被顽童欺负的奶猫,发出细弱的叫声。
下面膨胀的欲望跳动了下,溢出一缕前精,把姜知淮拉回现实。他终于狠了狠心,抓住外面的一截,用力往外拉。内里像是有无数吸盘,与他拔河,不许他抽走。
姜枳渺盈盈一握的腰肢拱起一张弓,很快又无力的瘫软了下来。她的脑中炸开一片白光,烟花和蘑菇云的尘埃一起落下。
“啵”的一声,玩具被拔出来了,还未马上闭合的洞口流出大股大股黏腻的花液,有鲜红色的血丝顺着流淌出来,浸湿了床单。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姜枳渺像是海边搁浅的鱼,张开粉唇呼哧呼哧喘息着,全身都是汗津津的。
“宝宝……”
姜知淮瞳孔微缩,目不转睛盯着她腿间的泥泞。震惊、懊悔、疼惜,所有情绪一股脑涌上来,让他无法说出任何训诫意味的话,只想将他揉进身体里安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不是姜知淮的本意,可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心疼地弯腰啄吻她汗湿的小脸。
“宝宝……对不起……”哥还是弄疼你了。
高潮后的疲惫如潮水般涌上来,姜枳渺大脑空白一片,耳中充斥着嗡鸣声,她几乎感受不到姜知淮的动作,如果不是眯眼看到他,她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姜枳渺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朵云,浑身软绵绵的,在天际飘荡,人间的风吹一次,她走一步,也不知道将要往哪去。
“轰隆——”
窗外阴沉了一天,终于开始打雷了。暑假开始的梅雨季就是这样,你也不知道下次雨在何时,只是知道它一定会来。
当身上淌过温暖的水流时,她好像变成了棉花糖,忍不住在水里融化,身心浸泡在温热粘稠的糖浆里,让她只想在此长眠。
可深海的水底有生锈的海盗船的残骸,钢筋铁钉尖锐的戳刺在她裸露的大腿,她的“嘶”声还没发出来,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桅杆托举起。
她模糊地听见了一声叹息,气流蒸腾,棉布包裹住她的肌肤。双腿被分开,洞口被迫吞咽着水流,海底的铁锈螺丝戳进她的身体,螺纹擦过软肉,搅动着水波,惹得她浑身抖如筛糠,呜咽着嘤咛。
哥哥……
几乎是在瞬间,身体的不适感骤然消失。我就说嘛,哥哥就是我的护身符,只要我喊哥,无论有没有发出声音,妖魔鬼怪都会无影无踪,哥哥从来不会让我疼的。
哥,帮我关下灯吧,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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