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闻言愣了片刻,忽然大笑几声,听上去是真的很高兴。他走到陆子溶面前,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看着他。
陆子溶身上冷得要发抖,脸色唇色想必也不对劲了。可他定力远胜常人,这样低着头,显得安静稳重,毫无异样。
傅陵拿过用了一半的汤药,把勺子在碗边磕干净,用来挑起陆子溶的下巴。
“受不住就说嘛,先生和自己的学生,还需要这样见外?”
傅陵噙笑端详他举世无双的脸孔,“孤可不想伤你,只想让你舒服罢了。”
陆子溶终于开始发抖。
傅陵又笑出来,自去榻上靠着,手中把玩那勺子,“既然没有病没有受寒……身子受不住,你伺候孤的办法也多得是。”
“先生说晕就晕了……你让学生我怎么办?”
这天夜里,陆子溶装作懵懂的样子,任由傅陵引着他,将身体各处极尽所能。
他不明白,他尚在东宫时经常陪在傅陵身边,没见过这孩子看艳情话本春宫图什么的,为何如今懂这么多下流之事。
要么是他当时藏得好,要么是自己离开后他才堕落至此。
起初,他的手脚下意识地抗拒。久了便学会压抑嫌恶,无论傅陵对他做什么,他始终面上淡淡。
一直被拉着折腾到后半夜,他见傅陵终于筋疲力尽,便打算趁这卸下防备的片刻光阴,像旧时一般将那孩子抱在怀里。
然后问问他,为什么。
却见傅陵忽然下榻,穿起了外衣,轻哼一声,“孤回寝宫去睡,改日再来看先生。”
陆子溶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心间一凉。
君王幸奴婢,燃香刻漏,事毕,断无留宿之理。
原来傅陵叫他“陆先生”,只是嘴上叫叫罢了。在心里,仍是瞧不起他的。
他很快收好心绪,换上端肃面孔,沉声问了句:“明日清晨在前殿议事?”
傅陵摆弄着斗篷的系带,“问这做什么。你的文章众人都会看到,先生这是不放心我?”
“既然陛下的旨意是让臣在东宫学习,议事臣总是该到的。前些天臣甚至无法走出这间屋子,殿下这样做……”
“陆子溶。”
傅陵忽然打断他,俯身抚上他脸颊,指腹划过他工巧的眉目,轻佻道:“明明生得这样可爱,为何总是一副受刑的样子,不好看。怎么,你对孤的本事不满意?”
“孤看着你不舒服,自己就也不舒服。明白了么,陆先生?”
说罢,他也不等回答,转身出了门。
陆子溶似懂非懂。他早已寒气侵体,此时终于卸下自持,软在榻上。
……
齐务司议事通常在官署,但傅陵不想去那原本是陆子溶主场的地方,便改到了东宫。控场的也变成了东宫的客卿,齐务司派来的有品级的官员反倒坐在外头。
老郑让人将陆子溶的文章抄录了几十份,发给在场每个人。
“闹事的流民尚未处置,怎么还管起凉州百姓的事了?”
“人家后面说了,流民的事固然紧迫,但倘若百姓不事生产,明年赈灾又跟不上,饿着了他们,又要闹更多的事。那岂不是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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