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日,赵鹤年皆是闭目祭炼太虚幻尘镜。即便如此,褚东也是不敢生出别样想法。尽管已是心急如焚,也只得强自忍耐。
第三日夜里,赵鹤年已经察觉寒潭中银鼎之内寒气越发强盛,银鼎鼎盖时时发出轻颤之声。这表明法宝灵机已经开始饱和,想必不用多久法宝就要成功。
只是不知为何玉龙子迟迟不归,本来已经说好的两日已经变为三日尚未回转。
赵鹤年暗自盘算,若是真到法宝气机攀至顶峰,玉龙子还未回来。法宝气机势必衰落,那么法宝品质也会随之掉落。
尽管这与自己无关,并且银鼎四周还设置了禁制,虽说这些禁制在自己面前形如虚设,并且收取法宝的方法他也从炼器阁学到不少手法,自己将银鼎中法宝最后一步完成真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此举稍显唐突。
眼见时间越来越近,赵鹤年还是忍不住想要出手。毕竟在一个炼器师眼前,自然不肯出现法宝出现纰漏的状况。
嗡嗡嗡……
银鼎发出轻轻的震颤之声,灵机已是达到的关键时刻,只是其威力尚不足以冲开鼎盖。若是放任不管,这股灵机消退,法宝也就毁了一半。
赵鹤年手中变换法诀,连连打出咒印,银鼎四周的禁制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被洞穿,法力打在银鼎之上。
一声轰鸣,银鼎腾空而起,潭中寒气如潮,化为一条七八丈长的晶莹白练,围绕银鼎上下飞舞。
赵鹤年微睁双目,口中一声轻喝:“开”。只听银鼎“啵”的一声轻响。一道素白光华从中飞出,在空轻轻一转,将寒晶所化白练吸入壶中,四周寒气顿时消散不少。
赵鹤年伸手轻轻一招,白光飞入手中,露出其中形状,原来是一只小巧的水玉茶壶。只是其中有一团白气,壶身寒气凛冽。即使是他真气浑厚,也要在手掌附上真气才敢拿取。
赵鹤年将水玉壶拿在手中把玩,此壶虽然不入灵器之列,也是一件上品法器。况且用材不俗,主材乃是寒潭水玉,也算得上是中品宝材。只是锻造手段略显粗糙,若是落在他的手中,也能炼成一件灵器。
他一面把玩,一面摇头,似是有什么可惜之处。
褚东却在一旁艳羡不已。他们散修无有上乘师承,事事须得劳神,无有资源,无有手段,想要炼制一件法宝可不是易为之事。这也是他为何出现在这里,无非是供人驱使而已。
赵鹤年看了一阵,正待收起。忽见天中虹光飞来,知道是玉龙子回转。
光华散去,玉龙子从中走出。见到寒潭中银鼎已开,又见赵鹤年手持水玉壶。他倒也不怀疑赵鹤年私自开启银鼎,只道是法宝出了什么意外,毕竟依他估算,此时法宝已经过了开炉时候。
急趋两步,往赵鹤年一礼。赵鹤年含笑把水玉壶捧过,笑道:“请恕在下冒昧之过。”
玉龙子忙把水玉壶接过,忙用神识查探,只见水玉壶壶身光润,灵气充沛,显然是未曾损失灵机。心中欢喜,连声感谢道:“有劳道友相助,请至观中安坐,贫道略尽东道之谊。”
随即又看向褚东,仍对赵鹤年问道:“这位道友可是赵道兄请来的?”。只见褚东此时已是满脸惊惶之色。
赵鹤年似笑非笑的看着褚东,对玉龙子说道:“这位褚东道友是来寻道友的。”
玉龙子闻言,心下数转,随即明白过来,语带寒意道:“可是司常枫命你过来的?”
褚东背发冷汗,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正是”。
他方才对付一人尚且不敌,更何况此时面对两人,更是不敢提起半分对抗之心,只得老实交代出来。毕竟灵石宝材也比不上自己性命珍贵。
玉龙子一声冷哼,随即心中也是惊讶。眼前赵鹤年看起来从容不迫,周围也并无多大的打斗痕迹,如此看来,他是在极短的时间内震慑住对方,以至于对方不敢生出对抗之心。
如此想来,不由嘴角含笑。对赵鹤年问道:“不知赵道友想要如何处置此事?”
赵鹤年自然不想掺和进来,于是回道:“此处既然是道友修行之地,这位褚道友也非是冲在下而来。既然如此,不如交有道友处置如何?”
褚东闻言,不由面露死灰。玉龙子点头道:“既然如此,贫道便逾越了。”
他扭头对褚东说道:“褚道友,贫道也不欲与你为难,又恐怕因你多生是非,只得委屈你在观中多留几日。”
褚东此时已是案板上的鱼肉,哪里能容他拒绝,好在对方也并非立刻要了他的性命。只得点头涩声说道:“在下愿听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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