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很恐怖吧?”一旁的萧远笑眯眯的问白连云。
白连云冷冷看了眼他,什么都没说。
萧远楞是在那份冰冷的眼神中看出几分暗流涌动。
他作势一抖,表情夸张的委屈起来,语气却贱兮兮的。
“我也没办法呀,二少爷在我这里看病都十多年了,这算是他第一次出现易感期,这种状况太稀有了,怎么可能把他放走嘛——”
“再说了不把他绑起来,他要打人的。我只是个柔弱的Alpha,怎么打的过他呀,呜呜呜~”
萧远双手盖住眼睛,假哭起来。
白连云无语。
霎时,玻璃门内又发出一声狂怒,类似动物的咆哮,是最原始的发泄方式……
可偏偏那个被绑起来的人,吼起来莫名有些凄凉。
白连云被那一声声的怒吼扰的心头乱糟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玻璃门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直到整个身子都贴上冰凉的玻璃。
他的眼睛牢牢盯死在玻璃另一端痛苦挣扎的石林晚。
瞳孔颤动。
石林晚手腕落下来的血并不多,或许是伤口小,已经愈合了。
但那地面上仍旧有已经变色的斑斑血迹,甚至于他的手腕上也有干掉的血痕。
犹如困兽。
白连云没有朝着仰头嚎叫的Alpha大喊他的名字。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玻璃门内是绝对安全的隔离,所以石林晚闻不到他的安抚信息素。
恐怕要等他平静下来,萧远才会把自己放进去。
他的手指不自觉蜷起,眼底复杂。
突然,监控室内传来了一声极大的断裂声。
号称是最坚固的麻绳在蛮力的拉扯下居然断成了两截!
犹如内里的野兽终于自由的见了光。
Alpha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缓缓抬头看向了门的另一端。
玻璃门是单向可见的,困在里面的石林晚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可他却着了魔似的,呼吸沉重起来。
那瞬间,他不再狂乱的动作……
石林晚径直走向了玻璃门。
沉重的喘息像极了即将进行捕食的大型食肉动物,凶的很。
越走越近……
白连云怔怔地贴在玻璃门上,脚似缠了千斤重。
他看见了,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精准对焦到了他的身上。
顿时寒毛立起,心跳加快。
萧远站在后边吹了声口哨,眉眼弯弯地扔了把钥匙给白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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