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拨人的目标和战术已被他看破,两只眼睛在上,战场情况一清二楚。
他们都试图向着对方的本部发起冲击,黑衣服的本部是一栋貌不惊人的小楼,而红衣服的本部则是那座恢弘的教堂。
现在黑衣服的成员像是敢死队一样朝着教堂冲锋,无畏无惧。
下一秒,胸口中弹,破裂了衣服,流出冒烟的红血仰天重重倒下。
遗憾的是看不清最后脸上的神情——
他们都戴着头罩,配上紧身的作战服像是正式击剑的装束。
这种装束很看身材,但肉眼可见的是,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能撑起那股气质,或是孔武有力,或是矫健如豹。
“铛铛铛铛!!!”
打铁声跳跃,火花飞溅。
路明非将手中的黑色路灯杆挥得像是直升机的螺旋桨,带起风流。
无数子弹倾泻而下,还有几颗击穿了漆皮留下坑洞。
但都被防了个严实。
于是战场的焦点立即变成了他。
一个既没有穿着黑色作战服也没有穿着深红色作战服的家伙,身上是经典的墨绿色校服,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家伙,哪边的?!”
教堂前,窃窃私语。
沙袋堆砌的掩体,机枪口转动,另一个深红色作战服的学生在一旁搬弹药箱。
“肯定是狮心会的障眼法!要是他是自己人那他来冲我们干嘛?赶紧突突了他!这小子好像生猛得很,不会是楚子航亲自打进来了吧!”
但还没等弹流倾斜,他们面前就已经失去了路明非的踪影。
只留下了一支深深插入拼接石块路面的残破路灯,竖的笔直。
<divclass="tentadv">这边。
路明非已经一个冲锋扎进了教堂,将斑斓的彩色玻璃撞个粉碎。
金碧辉煌,灯火通明。
头上仿佛撑起天幕的高高穹顶,下面是数十个硬朗冰冷的圆栱门,其间雕塑绘画无数,色彩丰富,花纹扭转,仿佛从战场来到了一处秘境。
但这里面也有人,而且很多。
垂下的巨大古朴吊灯下面是两张并排的厚重方木桌,周围仿佛最后的晚餐一样坐满了人。
但他们不是门徒,桌上的也不是晚餐,脸上神情更是天差地别。
“什么人!”
话音未落一梭子子弹就朝路明非激射过来,一把乌兹微冲,快捷,迅速。
但跑不过路明非。
子弹全部落空,打在奇异旋转纹路的深黄色磨砂瓷砖上,溅射。
“有谁看见一个穿着机车服的男人吗?别说谎别包庇,看在这里是教堂的份上。”
路明非毫不以为意,话语连珠,顺道打量了一圈教堂。
其实路明非也想说看在他的份上,但是一时间好像也并没有说服力,所以就等等再说了。
“。”
一时间,三十余位面罩男女全都齐齐看了过来。
黑色的面罩什么表情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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