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内。
纪辞年低垂着头,眼底泛着青黑,眼里有一些血丝,他的手正握着沉睡着的温棠的手。
窗外大雨滂沱,雨水拍打在玻璃上,淹没外面的声音。
温棠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雨声嘈杂。
温棠偏过了头,看向眼睛半阖着的纪辞年。
手上的触感传来,她动了动手,从纪辞年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纪辞年被手中的动静唤醒,他睁开眼睛,看向温棠。
看着醒过来的温棠,他疲惫的脸上带上了几分笑意,他伸出手去抚摸温棠的脸。
“你醒了。”
温棠却避开了他的手。
纪辞年的动作顿住,他脸上的笑停滞,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许久。
他收回了手,眼睑垂下,轻声说:“醒了就好。”
温棠并不为纪辞年可怜的神态而触动,她冷冷地看着失意的纪辞年,想到梦里的画面。
她嗤笑一声。
恶心?
温棠抵了抵牙,一个薄情寡义,一个怨恨痴缠。
啧。
到这样的地步,原主想的都是要一直缠着恶心他?
到底是有多深刻的感情让她非要扯着纪辞年不放?
温棠闭了闭眼,她并不想管原主对纪辞年是什么想法,她只需要继续做她该做的事情就行。
她做的这些才是纪辞年该承受的。
纪辞年看着又闭上眼的温棠,问了一句:“怎么了,不舒服吗?”
声音是梦里不曾有的温和。
温棠张开了眼,视线放在白色天花板上。
许久,她侧过脸,盯着纪辞年的身体,原来她最开始见纪辞年时,纪辞年身上的伤是这么来的。
她轻嗤一声,想起在被送上救护车的最后几秒,她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说喜欢。
温棠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的喜欢能到哪种程度?对白婉言说放就放的感情,却能为她受那样的鞭打。
那对她呢?
纪辞年又能做到哪一步。
温棠眨了眨眼,声音有一些病后的嘶哑,“你找到他了吗?”
纪辞年顿了一下,瞳孔里晦暗不明:“监控已经送来了。”
温棠轻笑一下,“那你准备怎么做?”
纪辞年反问一句:“你想要我怎么做?”
温棠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拉起纪辞年的手指。
纪辞年也任由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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