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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4页）

庞统说：赵祯，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就行了，跟他说这些做什么！

赵祯浅笑：怎么？你敢做还怕我说？我敢说，若不是有公孙在前面挡着，不等着耶律家的小少爷投怀送抱，你自己就主动出击了吧，你这个人啊，自小就这样，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

庞统吼道：你少胡说！

赵祯轻描淡写：我胡说？那我就多胡说几句了。

——公孙，你若不信，可以到我秘书那里要一下我的行程，再到公安局找他的出差记录，哪一次不是我到哪你就跟到哪！我去庐州你跟着去庐州，我去开封你也去！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忙的刑警队长呢！

——公孙，你那是什么表情，想哭就哭，别把眼睁那么大啊。

——你以为那样的话，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么？

——你也别担心，他没干过太坏的事，你想啊，要不公安局就不是把他停职那么简单了。

公孙策说：他只是被停职，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钓你上钩，你们私下里还有联系吧。

赵祯诧异：你都知道什么？谁跟你说的？

公孙策说：还用说么，一想就是啊——是你派人打的他吧？我猜想原因肯定是他不同意你们的什么要求。

庞统轻声说：策……

公孙策自说自话：我早就应该猜到了，可是现在才明白，千算万算，我连白玉堂都算进去，就是忘了你了，庞统，我忘了你了，我开始以为你是贪污受贿才被停职的，后来你说不是，我就想你可能得罪了人，被追杀，公安局以停职的方式让你多躲一段时间，不是，都不是！

庞统喊：公孙策，你别听他胡说！

赵祯说：我哪句是胡说？你们家让你做警察不过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难道你还真的上瘾了？

——公孙，白玉堂，是我让他偷的，东西是我让他偷的。

——庞统早就知道，要不他一个刑警队长，干嘛亲自参与这么个小盗窃案？

——说起来话更长了，白玉堂他们几兄弟啊，本就是做贼出身的，我跟他说，去偷你们的标本，他本来不想去的，唉，毕竟少年心性，撺掇几句，就去了。

——哦，你想问偷你们标本做什么？

——真是麻烦，你还记得你们从国外进口过几块石头么？我们从国外弄了点古物，正好藏在那里边比较方便，就这么捎着运回来了。

——我说让他偷一块就行了，唉，这孩子做事啊，就是不牢靠，他说拿得少了，江湖上没人知道他的大名。

——还有，你不在的时候庞统挨打是我做的，他自己也知道，否则伤好后怎么能乖乖跟我们出去玩，对了，那天你也看见了。

——我是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谁料他真的怕了，呵呵，我当时就应该想到，以他的性格，怎么会认输服软。

——这不，没多久，我们的生意被耶律家挤得一塌糊涂，你以为那个耶律只是个小医生么，他们家的生意，他能拿一半大权！

——现在更好，警察都招来了！

庞统说：赵祯，你陷得还不深，现在脱身来得及，现在不是咱们父辈那个年代了，你想就这么一辈子，是不可能的。

赵祯突然放柔了声音：庞大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跟你说的么，我的理想是做个科学家，哈，是不是很搞笑……可是，我父亲留下的基业，不能就这么毁了啊，我要替他守着。

庞统说：守业的方法有好多种，你当初就不应该踏进来。

赵祯抬眼望他：那你怎么进来了？

庞统苦笑：我这不天天琢磨着怎么走出去么。

公孙策轻声唤他：庞统。

那人俯身吻了他洇血的唇角：嗯？

公孙策说：我，在你们的局中，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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