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霍奕完全不顾白言的哭泣求饶,那狠戾的表情和凶猛的力度,恨不能将白言拆骨吞吃入腹一样。
在白言哭的不能自已时,霍奕俯下身贴在他耳边低语,“那个许展爱你,你呢,也爱他是吧?可你现在,却只能哭。”
白言只是流着眼泪摇头,他的泪水并不能浇熄霍奕此刻心中的怒火,反而想要狠狠地折辱他。
“说,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想嫁的人是他吧?”霍奕掐住白言的下巴,不许他有丁点逃避,白言泣不成声。
“没有……我没有……”此时的白言已经完全崩溃了,根本解释不清,又或者,不想解释。他受不住霍奕的侵犯,心底更是生出一股自暴自弃的念头来。
——就让霍奕这样以为吧,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这么过下去吧。
泪水迷蒙中,白言想睁眼看清霍奕,表情也变得些微狰狞。
白言看着他,有几分陌生。
察觉到他的恍神,霍应顿时更加怒不可遏。
“怎么,还在想着那个男人,想他来救你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趁早死心吧,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哪里也别想去!”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惩罚,白言再一次昏死过去,第二天醒来后还生了病。
霍奕请了半天假在家,给白言量了体量,喂了药。白言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不知道霍奕坐在床头,盯着自己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眼神幽深,复杂难辨。
那天过后,许展没有再去找白言,因为他知道,自己再去单独找白言,只会给他带去麻烦,他直接去的了霍奕。
霍奕听到沈成舟说许展在公司楼下找他,他抬头淡淡瞥过来一眼,没有说话,复又低下头去处理手头文件。
沈成舟是为霍奕调查过白言的人,自然知道这个许展是什么人,他心里好奇得很,不知道两人之间后来发生了什么,白言又到底回没霍奕那里。他站在那思考的时间有些久,霍奕没有抬头,只轻飘飘问了句。
“很闲?”
沈成舟心下顿时一激灵,赶紧收起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这就是去工作。”走出两步,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足回头,“对了,霍总,林先生给我打了两次电话,问我霍总最近有没有空。”
签字的笔尖一顿,霍奕抬头看了过来,微微蹙眉,“他还说了什么?”
沈成舟心头一跳,想着老板这态度可不大对啊,以前一听林微羽的名字可是很紧张的,现在怎么看着,好像是有些不耐烦呢。
心里转了一圈,嘴里简洁回答,“没了。”
霍奕淡淡蹙了下眉头,收回视线继续工作,没再说什么。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霍奕下楼去吃饭,在大厅被还没有离开的许展拦住。
“霍奕,我想跟你谈谈。”等了半天许展脸上不见焦虑,他拦在霍奕面前的姿势很坚决,表明如果霍奕不答应,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霍奕淡淡扫他一眼,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为了他,你倒很拼。”
许展不理会霍奕的讽刺,坦然与他对视,“不管你信不信,我和白言之间什么都没有,他一直拿我当朋友看,而关心朋友也是应该的。”
回应他的,是霍奕的一声冷嗤。
公司附近的一家餐馆,霍奕点了餐自顾吃着,在他对面,许展只要了一杯饮料,皱眉看着吃饭的霍奕。
“有什么话你抓紧点时间,我一会儿还要上班。”霍奕抬头瞥他一眼,眼神嘲讽,“我不像你,有一大家公司要管,可没那么多时间拿来谈情说爱。”
“你——”许展闻言脸现怒色,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又生生按捺住,忍着气道,“霍奕,我是希望能跟你好好谈谈,你大可不必说话这样夹枪带棒。”
霍奕咽下嘴里的话,拿起桌上水杯喝了一口,他没有看许展,筷子伸到盘子里找合意的菜,“你来勾引我妻子出轨,还想我有好态度。”霍奕斜睨他一眼予溪団对,脸上无所谓的表情一收,沉下脸来,“许展,谁给你的脸。”
“霍奕,我再说一次,我跟白言之间什么都没有。”许展怒视霍奕,压着脾气,“不过,那是以前,以后的话,白言交给我照顾,你既然不爱他,就放手让他走吧,给他一个解脱。”
霍奕顿住不动,忽然“啪”地把筷子扔到桌上,筷子碰到碗盘发出清脆声响。
“给他解脱?”沉默片刻,霍奕冷冷看向许展,“凭什么?”
许展眉头紧皱,声音不由有些急切起来,身体前倾,手扒在桌子上,“可是你根本不爱他,你都已经有了林微羽了,为什么还要抓着白言不放。你爱的不是林微羽吗?那你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林微羽?”
这一次,霍奕直接站起了身,冷冷地丢下一句,“这与你无关。”
说完后,再不看许展一眼,大步离开。
许展没有追上去,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忽然重重地用手捶了下桌子,桌面发出“呯”地响声,周围用餐的人纷纷看了过来。许展脸色难看,心情差到极点,也没心思在意他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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