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一言不发,阴沉着脸向白言大步走来,白言身体止不住哆嗦下意识想身想逃,这一动作更加惹怒此时正在气头上的霍奕。
妒火与愤怒交织,染红了霍奕双眼,也烧去了他的理智。
霍奕一把攥住白言手腕,将他拖到自己面前,咬着牙阴冷地盯着他,“想逃?逃到哪里去?找你那个小情人吗?”
白言目露哀求,不断摇头,嗓音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我、我没有……”
“呵——”霍奕毫无感情地冰冷一笑,盯着白言的眼神像一头疯狂却极力表现出冷静的野兽,“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了。看来还是对你太好,所以你记不住教训,那么现在开始,我好好教你。”
最后一句他贴在白言耳边轻声道,像恶魔的低语,白言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霍奕攥住白言手腕,毫不怜惜地拖向自己房间,白言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在上楼梯时还磕了一下直接跪在地上。霍奕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依旧拖住他的手腕往前走。
与白言相比,霍奕的力气大得吓人,白言在他手底下就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
将白言用力摔到床上,霍奕跪在床上将白言压制住。
在做这一切时,霍奕全程阴沉着脸,眼神像是淬着冰,眸中仿佛有冰火燃烧。
白言痛得整张脸皱了起来,死死咬住嘴唇才没痛呼出声。
霍奕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冰冷沉默,只有在最后结束时,才贴在他耳边声音冰冷地说道:
“你只是一个没人需要的废物,白家像丢垃圾一样把你丢给了我,现在只有我要你,所以你要乖乖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以后,你就只能这样像条狗一样趴着伺候我,取悦我,把我哄高兴,别再惹我生气,记住了吗?”
他拍着白言潮红未褪的脸,眼神如同看什么垃圾一样,厌弃而轻蔑。
白言在他的眼神下瑟瑟发抖,身体蜷缩成一团,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白言的手机被收走,霍奕彻底隔绝了他同外面的联系,对他每天都冷嘲热讽,说一些污辱性的话,还动辄对白言发脾气,虽然不会动手打他,却总免不了一场折磨。每次完事后,霍奕的心情似乎都能好点,但也只是对比上床之前。
现在的白言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比他在白家时还要敏感怯弱,像惊弓之鸟,霍奕声音稍微大一点都能吓得发抖。而每次霍奕发脾气,结果都是要拖着白言做上一场,慢慢地,这种扭曲的关系反而让白言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感。
床上,沙发,浴室,甚至是窗台,霍奕性致来了时从不顾及场所,而白言,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
周末,霍奕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套女装,是一条绿色的半身裙,他丢到床上未着寸缕的白言身上。
“穿上。”
在卧室的时候,霍奕不准白言穿衣服,有一次白言实在没忍住,抓了件衬衣套在身上,霍奕进来后看见,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直接过来扒了他的衣服。
“为什么不听话,难道还怕被人看到吗?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人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我上的。”
白言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大到极致,他被吓得甚至忘记了对霍奕的害怕用力挣扎起来。可他越挣扎,霍奕就越不放过他,还直接将他拖到窗台,压在透明的玻璃上。
白言背靠玻璃,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却感觉似乎有无双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看着他。
他崩溃地大哭出来,拉着男人的手臂哭喊着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霍奕的眼睛被怒意熏得泛红,他全身上下除了衬衣的扣子开了两颗显得有些乱之外,倒是一身齐整。
他任凭白言哭泣求饶,到最后绝望地放弃挣扎,始终不为所动,就是要引发白言内心的恐惧,狠狠惩罚他,免得他再犯。
而他没有告诉白言的是,他卧房的窗户玻璃用的是经过特殊处理,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拉不拉窗帘房间里的人做了什么,外面的人也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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