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岳人慈郎都有些惊讶:“那麽快就办好手续了?那以後攸瓷和部长就是一家人了!”
攸瓷摇头:“攸瓷的家人是手冢爸爸他们。”
“笨蛋。”岳人敲他一下:“你不是要改名迹部了吗?以後当然是迹部家人啦!”
攸瓷困惑的皱起眉:“叫迹部,就不是手冢家人了吗?”
“那是当然啊!”岳人牵起攸瓷,同时揪住慈郎衣领:“走啦走啦,快点回去训练!”
“……“攸瓷沈默,始终皱著眉头。
训练结束後,因为迹部要去学生会开会,由忍足先送攸瓷回家。坐在车上,忍足看向一直皱著眉像在思考问题的攸瓷,笑著将他抱到自己腿上,抚著他眉间皱褶问:“攸瓷,在想什麽?”
“侑士哥哥。”攸瓷抬头,认真的问:“攸瓷叫迹部攸瓷,就不是手冢家的人了吗?”这是他始终不能理解的事,攸瓷还是攸瓷啊,为什麽前面加迹部的名字以後就不是手冢爸爸的家人了。
忍足侑士扶扶眼镜,眯起眼,决定帮帮自己的好友。“没有这回事,攸瓷。”轻拍著小孩背部,用充满盅惑的语气在他耳边哄著说:“不管叫迹部或者手冢,攸瓷还是攸瓷对不对?”
很容易就能猜透小孩的想法,这麽一说,果然见他认同的点头。勾起嘴角笑了笑,摸摸他的头以示奖励:“所以啊,姓名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就算攸瓷叫迹部攸瓷,对攸瓷来说,最重要的家人还是手冢对不对?”
“嗯!”攸瓷肯定的点头。
“……看起来景吾努力得还不够啊……”小声自语著,忍足继续诱哄小孩:“所以啊,攸瓷,叫迹部景吾更能体现你对家人的重视哦!因为你对家人的爱,在心里啊!改了名字他们就能感受到了。”
是这样吗?
从来不知道改名字那麽重要,攸瓷立即点头:“攸瓷知道了!”
忍足笑著亲亲攸瓷软软的面颊:“乖孩子。”但愿以後不要怨我。
送攸瓷回到家,管家早已得到指示,立即为攸瓷送上晚餐。
“不等迹部吗?”攸瓷奇怪的问,今天吃晚餐的时间,说起来实在是太早了。
“不了,景吾学校还有事,你先吃吧。”忍足陪著攸瓷用完晚餐,带他到房间,喂下放了少量安眠药的牛奶。晚上将要发生的事,迹部并不希望让攸瓷听到。最好的办法,只有让他睡一觉。
攸瓷喝过牛奶没多久就觉得犯困,揉著眼睛窝在床上,忍足为他盖好被子,攸瓷还说:“不睡,要等手冢爸爸。”
忍足笑笑,捏捏攸瓷脸颊,坐等一会,就看著小孩呼吸缓缓平顺的陷入沈睡。轻笑著揉揉小孩细软的紫发,忍足离开卧室。
迹部已经回来,双手环胸靠在楼梯下问:“啊嗯,解决了?”
“嗯,攸瓷会睡到明天早上。”
“啊嗯,谢了。”
“不必客气,我纯粹是看戏,景吾很有照顾小孩子的天赋呢!”忍足无所谓的摆摆手,径自离开。
“嘿……”忍足的话换来迹部不置可否的冷哼。
晚些时间手冢一家和不二周助前来,迹部家主也带著迹部直元和他的妻子一同前来。不悦的先让手冢不二看过熟睡中的攸瓷後开始晚餐,用餐过後,迹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资料,目标直指迹部直元。
随著迹部直元的默认,手冢不二的眼睛同时变得冷厉,几乎是带著愤恨的目光瞪著迹部直元。直到他被拖出去,迹部走向手冢:“那麽,我们来谈一谈攸瓷的归属问题。”
攸瓷猛地惊醒。
他没有办法安心睡觉,可是身体好象很累,控制不住就睡著了。思维在梦想仍旧一片混乱,他找不出头绪,直到梦中听到的自己问:“叫迹部,就不是手冢家人了吗?”
“那是当然的啦!”一瞬间,突然就吓醒了。
坐起来,抚著胸口,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攸瓷的心脏还从来没有跳得那麽快过。
以攸瓷别人说什麽就听什麽的性格,一般听了忍足的话後很少会再想其他的。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麽,脑中手冢迹部几个字好象一直在争执,一边说叫什麽都无所谓,一边说不可以改名字。攸瓷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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