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她曾用意念来控制这枚戒指使自己化险为夷,于是不免想求得这位女施主施展一下,让老讷能一饱眼福这一神物的神力。”
“怕是大师更想知道的不是这枚戒指的神力,而是想知道我师傅为什么说这枚戒指与大师的血光之灾有牵联吧?”高松冷冷地反驳着,我能感觉得出他对刚才这个老和尚的行为有丝厌恶,其实我也同感。
高松的话使得老和尚的老脸一沉,不免显现一丝难堪与不满,不过,一瞬之后,他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容,镇定地回道,“这位小施主所言虽有差,但也不为过,老讷确是存有此心。既是如此,老讷恳求这位女施主能不吝展示一下这枚戒指的神力,也算得是圆了老讷这数十年来的心愿。”
我举棋不定望向高松,不知是该答应与否。高松思虑了一小会,最后向我问道,“小秋,你现在的身体能有足够的意念来控制这枚戒指吗?”
我不置可否地答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只能试试”。
“那就有劳这位女施主试试吧”,老和尚抢着将话接了过去,“不用使用很强的意念,现在这枚戒指在老讷手中,这位女施主只需施展意念将它从老讷手中召回就行了”。
“啊?取回?”这个老和尚当玩魔术不成,他以为我的意念可以无所不能?我连忙摇头回道,“大师,我还不太会使用意念驱使它,你说让我从你手中将它召回,我怕我做不到,因为我没试过。”
“小施主如果不见外的话,何不试试?”这个老和尚的话咄咄逼人,看情形不试一下给他看,他死不瞑目似的。最后,不得已,我只能默许。
可是,到底我该怎么施展意念将这枚戒指从他手中召回呢?靠,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决定随便尝试下,让这老和尚过个瘾就是了。于是,安坐在轮椅上,我将心思沉定下来,闭起眼,开始集中心神意念。体内的气息,似乎已经熟于我的支配,所以我只一闭眼,它就自然而生地游走了开。当我感觉它充盈已极时,我猛地一睁眼,向着老和尚所站处,大喝了一声,“回来!”
可是,就在我这声斥喝之后,这枚戒指并没有如我意想中一般回归到我的手上来,然而,就在我这声斥喝声后,我的脸上“蓬”地被溅上了一股热热的、腥臭的液体,并且顺着我的脸颊,一直向着我的脖子里淌了下去。晕,这,这好像是血?可是,这是谁的血?到底,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我什么也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也没来得及考虑时,高松整个人像阵风一般地冲到了老和尚身旁,当我用盖在身上的薄被将溅了我一脸的液体胡乱擦去后,我这才看见,刚才还神定气闲、说话中气十足的老和尚,这时却像是被霜打过了的菜瓣般,萎顿地缩在了高松的臂弯中,嘴角、肩部,以及胸前满是鲜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依旧不解
高松不顾老和尚喷溅了一身的鲜血,奔上前,用力撑扶起他一瞬萎顿下去的身子,口中低声地呼道,“大师,你怎么了?”
只见老和尚的衣襟上,满是令人触目惊心、四溅的血渍,原本红光满面的脸,此时一片黯然与惨白。在高松的搀扶下,他勉强稳住脚跟站定原地,只不过一直紧握在手的那串佛珠,突然哗地掉落在地,圆亮的珠子滚得满地皆是。奇怪的是,他一眼也不朝那掉落在地的珠子看去,反而是瞪着一双失神而混浊的牛眼,直勾勾地瞅着我,费着力地对我吐出一句话,“天意呐,果然是天意呐!”说完,他两眼朝向天花板,喘着粗气,一声长叹。
我莫名地看着老和尚的举动,瞅瞅高松,心里忐忑不安,轻声地反问道,“到底怎么了?”
高松一手扶着老和尚,一边听着我的问话,向着我摇了摇头,回道,“你大喝出声时,他就像是被强力重击了一般,狂喷出几大口鲜血,连肩口的伤口也同时迸裂了开”。
晕,我那声大喝有那么厉害?听高松这么一说,敢情我的声音跟把剑似的,一瞬间穿透了老和尚的心脏。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这是在使用意念召唤回那块玉,又不是使用意念杀这个老和尚。慢,意念?杀?想到这,我突然全身一凛,揉揉眼,再次恍恍地看向那个老和尚,想找出为什么的原因。
可不想,老和尚沉息了一小会后,突然猛力挺起了腰板,双眼再次向我望了过来,接着说道,“这枚戒指果真牵联着老讷的血光之灾,高瞎子的预言果然没有偏差。老讷原以为高瞎子说,当老讷再见到这位女施主时,当是大限将至之日,指的该是那只畜生,却不曾料到,原来老讷的血光之灾,是来自于这位小施主之手。”
“啊——!我……?”我呆怔在轮椅上,听着老和尚的话,惊得不知如何回答。
只见那个老和尚一口气说完刚才那一段话后,猛地,口中喷出一小口鲜血,然后,刚挺直的身子,一下子又委顿了下去,要不是高松及时顶住他的肩膀,他早已摔倒在地。
“我……这怎么可能……,大师,你……要紧吗?”我语无伦次地问道,心里莫名有些紧张。难道说,我刚才那声大喝就能把这老和尚伤成这样?晕,这,这不成了说天书了?
老和尚示意高松扶他盘坐在地,然后闭上眼打坐了起来,过了一小会,惨白的面色稍有缓和,睁开双目,向我继续说道,“其实,这事不怪小施主,怨只怨老讷疏忽了一件事”,说着,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只不过没笑几声,突然,身子一个大震,口中再度狂喷出一口鲜血。
“大师……”,高松急忙弯腰上前,再次将老和尚摇摇晃晃的身子扶住,口中正准备劝说什么时,却被这个老和尚一摆手止住了。他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完全不理会高松,独独看着我,并且继续说道,“两位小施主一定会奇怪,为什么这个畜生吸了老讷的血,老讷不但没事,反倒是它一命呜呼了。其实,这是高瞎子早年教了老讷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虽然当时他并不肯定这法子能有效,但老讷却是一日不曾间断地按着他给出的方子长期服用药物。这些年内,老讷呆这寺庙里,是为了将血液里的药物,按瞎子的法子,与寺庙里的香烛之气融成一体。幸得这些对人体并不起效,只对那只不人不鬼的畜生有用,再者,老讷本是练武出身,所以这些苦,也算不得什么。只不过,只不过,高瞎子一直没有推算出,为什么刺目滴血后看到的那枚戒指会与老讷的血光之灾有关,他只推算到,若是老讷第二次再见到这位女施主时,必是到了大限之日,原来,原来……”,老和尚越说越急,说到这时,不断地咳了起来,并且嘴角边还有鲜血一小口、一小口地涌出。
“大师,是你让我演示一下的,更何况,我,我只是喊了一声而已,这和你的血光之灾,怎么也扯不上关系啊?”我虽然看着老和尚不断吐血的样子于心不忍,可是,我却又不得不为自己解释一下。
又咳出一口血后,老和尚看上去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高松向着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追问下去,然后他向着老和尚劝道,“大师,你这样咳血不止,再下去会没命的。不如先送你去医院,等你身子好了,再慢慢说与我们听吧”。
“没用的,小施主,老讷现已心脉俱断,若不是凭着多年习武之底,早就断了气”,他这么一说,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眼神越来越显黯淡,就连声音也开始混浊不清,却拼着全力想把话说完,“这枚戒指果真是个神物,里面蕴藏着巨大的能量。现在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能量了。这……这里面是鬼仙的能量。难怪高瞎子当年怎么也演推不出为什么这枚戒指会与老讷的血光之灾有关。其实,你……”,老和尚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着我,口中再一次喷出一口血,费力地说道,“你能将那只畜生*住在水晶棺材里,是因为你将那畜生一半的魂魄收在了这枚戒指里,使得它没有能力逃脱。难怪,高瞎子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出来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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