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黎非死不可!
“师尊,师尊我错了,师弟他不是有意的……”
麟岱还被男人钳制在怀里,只听得兵器碎裂之声响于耳边,几下“噼啪”之后,就是铁屑落地的声音。
本命法器受损,鹿一黎神魂震荡,一股鲜血自口中喷洒而出,溅的洁白雪地星星点点犹如红梅。
麟岱一掌击在鹿鸾山的伤口之上,嘶吼着脱身。
不夜侯与方仪宝剑乃同品神器,被它刺伤无法用灵力治愈伤口,鹿鸾山许是吃痛,又许是怕青年弄伤自己,终是松开了手。
麟岱浑身没有一丝灵力,只能以拳脚肉搏,当年他体术极佳堪比武修,只是如今孱弱许多,招招式式都绵软无力。
这种无力感让麟岱羞愤欲死,鹿鸾山竟动都不动任他捶打。
麟岱一会就没了力气,他哭得抽抽搭搭,手上却还凶巴巴的在挠鹿鸾山的脸。
鹿鸾山叹了口气,偏过被抓出四五条红痕的脸,轻松环住了青年的腰。
麟岱张口就咬住他的肩膀,奈何没几分力气,反被他肩上的舵银莲花护肩杠的牙疼。
“嘶……疼……”
他窝在男人颈边,眼泪灌了鹿鸾山一领子。
鹿鸾山托着他的臀部,抱小孩似的颠了颠他。
麟岱一膝盖顶在了鹿鸾山两腿正中间。
鹿鸾山整张脸都扭曲了。
“你杀了鹿一黎,你怎么不杀了我,我可好杀多了!”
麟岱自暴自弃地吼着,连嗓子都哑了。
见青年终于安分下了,鹿鸾山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
“不会的,泽渊要永远陪着我。”
麟岱绝望地打了个哭嗝。
鹿鸾山满意的笑了出来,他托着麟岱,没有理会血泊中的鹿一黎,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又有什么坏心思?”
鹿鸾山警告似的掐了下青年的腰。
“不要这样抱。”
兴许是哭狠了,青年的嗓音沙沙的绵绵的,像是情人温存后在撒娇。
“你带着什么玉佩,硌的我好难受。”
鹿鸾山面色微变,轻轻托起青年改为横抱。
“没什么。”
见男人面色如常,麟岱这才作罢。
鹿鸾山耳尖微红,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生闷气的青年,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他俯下身,想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麟岱一下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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