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汉兄,我只是有点烦闷,真无大碍,不需你专程作陪。”
离汪公平的摊位不远处,一名约摸二十岁上下,一袭白色锦衣的青年,兴致不高的冲跟在身旁的灰袍青年说道。
白衣青年名为公孙圭,此刻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好似被小鬼勾了魂儿,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般精气神,与他那朝阳般蓬勃的年纪十分不符,显得很是怪异。
这副状态,更应当出现在经历了世间沧桑,屡受现实打击,衣裳将就,胡须邋遢的中年汉子身上。
但不管怎样,公孙圭身上,一定有耐人寻味的故事发生。
基本上人人都能看出来公孙圭有心事,身为其好友,灰袍青年风文汉又不是瞎子,闻言只是呵呵,自顾亦步亦趋跟在好友身后……
风文汉的作态,让公孙圭无奈之余,也添了几分感动。
有朋友关心自己,恰如寒风凛冽中被披上了一件毛绒大衣,暖暖的,很舒心。
公孙圭不复多言,脸上恢复成苦大仇深的衰样,漫无目的的在人群中穿梭。
风文汉也不说话,径直跟着,眼睛倒是不闲着,东张西望,时不时的往周围摊位或告示上招呼,偶尔看到新奇的玩意儿,他都会拉住公孙圭,甭管对方有无兴趣,非要他一起讨论、杀价。
为了让朋友走出颓废,风文汉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两人就这样走着看着,直到……他们路过汪公平的摊子。
“咦?”
公孙圭突然讶异出声,继而在摊位前驻步。
风文汉很是意外的看向公孙圭,他还以为这家伙真的对外界事物都漠不关心了呢!
公孙圭却没有注意好友的惊讶,此刻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汪公平摆在摊位上的一把精巧短剑,眼中流露出喜爱的神色。
‘好精致的小玩意儿,送与阿姊,她定当欢喜。’
他上前一步,半蹲在地,用手指了指短剑,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朝汪公平道:“我能试试吗?”
“请便!”
汪公平淡然道。
这俩货很可能就是他等待数天的兔子,汪公平心情正美得很,哪有不肯之理?
公孙圭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面之人当成了兔子,待得到主人家同意后,极有涵养的朝汪公平道了声谢,方才拿起短剑,仔细试玩起来。
风文汉这时已蹲在公孙圭身旁,刚才,他惊讶于公孙圭的“好转”,现在,他则惊讶于这些地摊货的精良。
碍于时间、材料、精力、便利以及汪公平本人兴趣等因素,暂时,他拿来练手的宝器的多是些短剑、匕首、飞镖、护腕一流的小物件。
但,物件虽小,却件件精品。
从这些成品观之,只要眼光够高,足以反推出其背后炼器师手艺之精湛。
而风文汉和公孙圭恰恰都具备此等眼光,正因如此,公孙圭才会一眼相中那把短剑,风文汉才会惊讶莫名。
像此般技术高超的低级炼器师,走哪儿都不愁饭吃,何至于沦落到要在这种破地方摆摊的地步?
‘难道说,摊主不是炼器师本人?还是说,这些宝器只是他无意中走狗运捡到的?’
一时之间,风文汉脑海中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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