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托人从西域带回来的疗伤圣品血莓果,五颗。”
顾行云说到最后,自己都禁不住气笑了。
若非他贯来是个温和性子,做不出热血上头泄愤的事,怕是会给这小貂再灌一碗毒药下去。
“加上你前两天吃下去的各种奇花异草,补品丹药,你知不知道这些值多少银子?嗯?”
顾行云头痛扶额,“就算把你扒皮卖了都换不回个零头。”
银子还是其次,要是这小貂吃些普通的草药也就罢了,偏偏专挑那些有钱都买不到的下手。
“这样吃下去,我这回春谷早晚给你吃空。”
“你这习惯不改,我怕是真养不起。”
小貂端端正正坐在桌子上,两只前爪垂在身前,一脸无辜地看他,两汪大眼睛水润润的。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只听话得不得了的宠物,哪里能想到就是这乖乖模样的小家伙才三天就把他的药房霍霍了个遍。
玄葳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轻扫着桌面,泄露了一丝难得的心虚。
咳,她真不是故意的。
穿到兽类身上后,她的性子多少会受点影响,而且有些源于本能的行为她很难控制。
比如说这只奇葩的貂,是真的特别喜欢啃那些看上去奇奇怪怪的草药。
就跟吸了毒的人一样,有瘾。
其实在雪绒草之前,这貂还翻车过好几次,但是都挺过来了,还产生了一定的抗性,只是在雪绒草这翻车比较严重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戏剧性了。
刺头告诉她,这回翻车被治好之后,这身体的抗性又加强了,如今可以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百毒不侵,只是同样要不断摄入以维持那种微妙的平衡,所以一段时间不啃草药就会浑身难受。
【这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玄葳:……
后福?
可惜人家现在看起来不太能消受她这福气。
玄葳心下一叹,卖萌耍赖装无辜已经不管用了,她只能祭出杀手锏了。
她站起身,步履优雅地走到一个研钵旁,那壁上还残留着顾行云之前研究某种毒药剩下的渣滓。
玄葳举起左前爪,放到嘴边,露出锋利的犬齿,然后……
狠狠咬了下去。
“哎!你又做什么?”顾行云快速走过来,握住她的爪子,“不让你吃药,也没让你啃自己啊!”
爪上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不停往外渗出血珠,染红了周边的毛发。
顾行云好看的眉毛蹙起,目光有些无奈。
“果真是不省心的。”
“别动,等我给你包扎一下。”
说完,转身去找止血药和纱布了。
玄葳却是将流血的爪子置于研钵上方,让血一滴滴落在了那壁上,又渐渐在钵底汇聚成一小摊。
待顾行云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那血都没过底部了。
他肃着张脸,细致地顺开那处泅湿的毛,对着伤口查看一番,用干净的布擦拭周围的血迹。
止血药刚洒上去时,那瞬间的酸爽叫玄葳下意识缩了缩。
“还知道疼?”顾行云没忍住训道,“踩机关偷草药的时候不是挺机灵么,这会儿怎么就笨得自己都咬?”
话这样说,手上动作却更放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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