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喊了她一声,“小梨?”
双梨瞬间回神,发现喊她的人是跟在陆源身边的那个人。他看上去气质温文,不过体格比较结实,像是保镖。
他自己介绍说,“你好小梨,我是阿景,给源哥办事的。”
阿景对双梨笑笑。平常和陆源打交道,他经常会在别墅和保姆王姨有接触,所以一来二去地就混熟了。有时候王姨做了些好吃的也会分给他,甚至转季的时候王姨也会给他预备一些感冒的药,非常贴心。
王姨对他的好,阿景一直都默默记得,所以这回见到双梨,他对她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小辈一样。
“你好。”双梨乖巧地跟阿景打招呼。
阿景看着不谙世事的双梨,霎那间心中升腾起一股浓烈的负罪感。他们这样去利用宁双梨,怎么对得起王姨?
本来她们母女俩就够无依无靠的了,万一宁双梨再出了点什么事,那他还是人吗?
阿景的心中犯起了难。
但这是源哥的安排,他也无权干涉,只能听命行事。阿景把目光微微偏过,不敢直视双梨的眼睛,默默在心中想。
即便是利用,他也会尽最大能力去保护好她的。不会让宁双梨受伤,叫王姨伤心。
阿景把复杂的想法压在心里,转而拿了瓶矿泉水过来,顺带指了指陆源的方向,“源哥打球也打了好久,你拿瓶水去给他吧。”
双梨接过阿景手里的水,她抬头往陆源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就她愣神的一会儿功夫,陆源就离她们很远了,直线距离几乎有五百米。
“你不一起去吗?”双梨问。
阿景摇头,“不了,我得帮源哥保管他的球杆,他的球杆都是精准订制的,全世界仅此一支。”
双梨微微咋舌。看不出来这小小的球杆而已,居然有这么珍贵?
她拿着水朝陆源过去,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右脚的脚尖处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似的,很痛,然后不知是她平衡感有问题还是什么,她走路的时候,两只脚晃荡的像是不在一个平面一样。
双梨真的很想把鞋脱下来。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作为礼仪不好做这么这么失礼的事,而且这双鞋子是统一分发的,所有的礼仪小姐都只能穿同一款式的鞋。
日薪过万的工作果然不好做,在活动结束之前,她还是得将就着穿着。
双梨无奈地想,再忍一下,应该、也许、不用再走很多路了吧?
陆源又挥了一杆,停下来时,一双白嫩的小手映入他的眼帘。
“要喝水吗?”双梨对着他晃了晃手中的矿泉水。
午后的太阳虽不猛烈,但热度是有的,女孩的额前出了薄薄的一层雾汗,看得出来是为了拿水给他,一路走来被太阳热的。
陆源接过了水,拧开喝了大半瓶,他扭上瓶盖的时候,看到女孩又递给他一样东西。
“你、你擦擦汗吧,这是我自己的手帕,洗干净还没有用过的。”
陆源睨着她。
双梨说,“刚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利用你的面子去帮我解围,所以你别生气了。”
他表现出生气了?陆源回忆了一下,并没有,他只是心烦意乱而已。因为他发现宁双梨总是会干扰到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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