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那华开了口,他总是先发夺人,年轻人还是心急嘴快。
“我们这个秘密行动小组主要人员,今天基本到齐了,我已经听顺臣兄说过了周原秦墓中的事情,蝎玉环悬着我的心啊,徐老和邹老许久不见了,你们在一起好好热闹热闹,先歇息几日,我和姬兄先去秦墓拜祭一下祖宗如何?”
“周原是我们这次要久住的地方,事情还多着呢,那个占先生的遗物笔记必须尽早拿到,我们就有了往前走的方向,到了周原,就到了秦墓,灭滑而归的事情,你急什么呀!”邹教授显然不同意那华先去探访秦墓。
把蝎玉环的来路搞个明白,木牍上也有这个字符,虽然对他们的研究有很大的突破作用,
但他还是否定了那华的打算。
“姬家大院够我们住的了,老家可比这乌烟瘴气的长安城安静多了,徐老和邹老一定会喜欢的,到了家里吃喝不愁,你们做做打算,看什么时候动身,占先生的家我回头就去打听清楚,估计他们村子离我们姬家不远。”
姬顺臣心想,这回老家的管家三爷和老伯有伴儿了,来一大帮人,够他们热闹的,但还得格外小心安排,不是说回去就回去,大盗已经跟着他光顾了一回,难说再会出现别的什么事情,暗中那个跟着他的那些人到底是谁?至今还没有弄清楚,那华在国外呆久了,快人快语,好多实际情况他都不了解,许多事情是需要周密筹划布置才行。
“半个月前,我已经接到了邹教授递来的木牍图,虽然我对易术颇有研习,对星象和风水也比较在行,但看后还是搞了个一头雾水,说实话,就是这张图把我引出山的,我才不在乎民国政府发派给道观的费用呢!”
徐道长说了实话,邹教授心里笑着不答应了。
“这么说,不是我邹某的面子了,我这肉身顶不上顺臣的一纸拓片呀!惭愧!惭愧!”
“呵呵!就是,我们修得的百年肉身,怎么能比得过先祖圣贤的智慧留传!《庄。逍遥游》中这样说:‘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风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山海经》,提出了长生信仰;记载了祀礼和奇异的方术;指出了神仙与羽士的存在;为我们描述了神仙天都的美好场景,这都是道家至真的修真之路呀!若解密了木牍为我们展现的神奇世界,见证了木牍所能产生的惊世奇迹,老道我就达到了道家法师的最高级别,也可了却我一百多年对肉身的修真和精炼啊!那个占先生,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的笔记,以及他家人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留传下来的秘笈,那他的修行就不再是个传说,何况,你们脖子上的蝎玉环更不是个传说,我相信这是真的,探访秦古墓,我也报个名,别嫌弃饿哦老,在地下世界里,我比你们有经验得多。”
徐道长笑着感叹说,他已经从邹教授的信中知道了木牍的故事,严格地说应该是木牍拓片的故事,所以他也被木牍的神奇力量激活了,才有了走出楼台道观,坐在他们中间的今天。
姬顺臣禁不住问:“依道长看,占先生有可能一夜之间从陕西周原到四川?但占先生仅仅是个算命先生,而不是个修真历练成仙的大道,怎么可能有此奇能异术呢?”
“完全有这个可能,秘笈会是一个有些微易术功能的人通灵到道家所追求的最高级别,甚至不需要学习和修炼,那是他几千年流淌下来的纯真的血缘,就像那华一样,他从他祖上那里得到了通灵异兽的语言,这是一种技能和异能密码,原则上从不把最核心的东西告诉他人。”
徐道长这么说着,看了一下对面坐着的那华,那华有些脸红了,徐道长继续说道:
“顺臣呀!那天让老道见识一下真正的木牍实物,那老道我此生将死而无憾!据我分析,这种圣物,一个人和一个人看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其实姬顺臣并不打算隐瞒什么,这半截木牍,他是准备让徐道长和那华都见识一下,才能团结起来,更加顺利地解读出它的密码,所以徐道长这么说,他并不感到吃惊,邹教授都能感觉到木牍的真实存在,有仙风道骨的徐道长更不用说。
“照道长这么说,这半块木牍应该是活的了,而不是简单死板的一件上古宝物?”
姬顺臣问徐道长。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邹教授,接上了姬顺臣的问题。
“是的,它是有生命的,确切地说,在特定环境下,它不仅仅是一块版图和密钥!”
“您是说,木牍上的天象符号也会随时变化吗?”
姬顺臣问邹教授,徐道长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
“顺臣不但是个聪明的商人,还是个聪明的易术专家,随时变化的不仅仅是天象,还有人心,虔诚是个时尚的话语,用道家的话说,就是入静,才能感觉到气动,你是有一定太极基础的,所以你会悟到。我一直在等待那一刻,也许看到木牍,会比我在山上修行半辈子还起作用,这也是我一直在致力于寻找的真果,我愿意拿秦岭深山仙湖洞天福地密涵天墓里的所有秘密来换,顺臣动心了吗?”
徐道长想看到木牍实物的心情之迫切,可能让姬顺臣现在还无法想象,居然开出了条件,怎么自己就没亲口答应一声给徐道长呢?这简直是有些太失礼节了。
“老道长您言重了,木牍是我们大家的祖先,又不是我姬顺臣个人的私有财产,明天我就安排徐老和那华贤弟去看。”
徐道长对那华点了点头说:“我们和你的心情一样,听从你的安排,据说,这个东西现世以来,已经让一些人升天了,还是慎镇点好。”
那华突然说:“姬兄原谅我的心情太急,邹老有个想法,也是利用我现在的身份,让我抽身去一趟日本,不管费尽多少周折钱财,也要尽全力找到另外半块木牍,所以我想赶紧去趟秦墓,咱们把几个重要的步骤走完,我就可以动身东渡雪国了。”
“是吗,那简直太好了,完璧归赵,破镜重圆,我们才能到达我们的梦想。”
这时候,里屋的电话响了起来,那华赶紧跑进去接电话,里面传来了盈月的声音,那华激动得都拿不住电话了。
盈月问,这是邹教授的住处吗?家里有要事找姬顺臣。
那华只回答了一个字,是,就捂着电话耳机。朝外屋的姬顺臣结结巴巴地喊道:
“姬兄!嫂子,嫂子电话,有找事,急事找你!”
邹教授听到说:“结巴啥呢!狼把舌头咬走了吗!嘿嘿!”
姬顺臣赶紧起身,走过来接起电话,是小舅子的声音:“姐夫,福田正雄盗走的秦墓雌剑拿到手了,你快回来,要不我充公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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