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叫喊惊动了身前的男人,尽管仍眼蒙黑布,余凉也感知到了他正要起身逃跑。
余凉当即扯下眼布,右手朝游医的头上抓去,扯开他的头巾,取出了藏在其中的匕首。
凭着洞口透进的一束日光,余凉看清了方向,挥刀划去,试图拦下男人。
男人果然身负武艺,他躲闪轻松,双掌一推,将余凉手腕猛地向上一抬,推走了向他挥来的刀势。
双手接触之时,余凉脑海闪过一丝惊疑——他虽是双掌出力,但能感觉到是右手的力道更盛,并非之前猜测的“左撇子”,且右掌心也同样有着厚茧。
他平日难道是持的双刃?
没等余凉多想,男人或许是打算将余凉击倒再逃,只见他抬脚一勾,将方才诊脉用的矮几向前踢开,整张桌子直朝余凉脸上袭来。
余凉凝神定气,左手化掌拦在身前,震碎了这张矮桌。
躲过一击正要还击之时,余凉突然感觉腹中顿滞,力有微阻,不禁皱了眉头。
“师妹,小心!”
方才在洞口的叫喊声便是萧寒尽,他此时已赶至身边,将她人往后一带,自己则上前迎战。
尽管经过了一番交手,余凉仍是难以辨析男人的武功底子,但出于对萧寒尽的信任,她没有再上前,觉得他定能将男人拿下。
应是洞内后方留有暗道,男人一边迎战,一边试图往洞内深处靠去。
两人越远离洞口,视线越暗上一分。
余凉已看不太清楚两人的打斗动作。
随后突然传来萧寒尽的一声闷哼,他连退了几步,撑剑跪地,再抬头时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余凉连忙上前关心:“师兄……怎么了?”
萧寒尽背着洞口的光亮,看不清神色,只有如寒春般的声音中透着隐忍的痛意,强撑道:“此人内力强劲,应是多年习武的高手,没受住他一掌,竟被他逃了。”
早知道便两人一起上了,这人一逃,打草惊了蛇,以后再找怕是更加艰难。
余凉心中颇为懊悔,面上却不敢显露,生怕萧寒尽自责,而且此时可以听出他气息不稳,想是真受了不小的内伤。
她蹲下握住萧寒尽的手腕脉搏处,催动太初心法,游走内力,感受萧寒尽此时的伤势情况。
正要探到心脉之时,萧寒尽从她手中抽离,中断了内力。
他垂着眉眼,“我无碍。”
“总要看看……”才知道啊。余凉呐呐然,没敢回嘴,悄悄收回了手。
萧寒尽喘着气,看了眼她:“你该先紧着自己,方才可是有什么不适?现在如何了?”
“啊!”余凉回过神了,想到了刚才内力阻滞,当即转身找到了蜷缩在洞中角落瑟瑟发抖的游医,“你躲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这话带了怒气,入了游医的耳便像是催命符,他连滚带爬地靠近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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