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问明情况,把子牙又是一段臭骂:“说你没有用,你还犟,还来怨我,对你管的紧,你丢人现眼的,酒囊饭袋的东西,惟晓得吃喝玩乐,一点屌用都没有。”
二
子牙亦回家收拾,马氏闻听遇见贵人,不大相信,嘲笑道:“你不过是靠耍嘴皮的,你当有多大本事,能上得了大堂,给你点彩,你就开起了染浆坊了,无用的家伙,也不尿泡尿照照,祖上薅没薅哪棵葱,都多大的年纪了,还当十八哪?你还是算你的命去吧。”
三
过一日,比干派人用大轿来请;左邻右舍都知道了,马氏乃谓之曰:“我说我们家子牙不是寻常人,小生意不做,小钱不拿,一看就是富贵种,胎来带的好命。”
四
马氏说:“多谢大伯前来看望,你看这亡人,这一阵把头点象蚂蚱,当初我就说,蛇窟里怎么能掏出大螃蟹,你有多大能耐,别人不晓我还不晓的。你作官就做你的官,也不会武,也不会文,只不过是江湖术士,尾人家后面有你什么好,你这废人,怂人,我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五
马氏呸道:“你这亡人相,你做再大的官我也不眼红,要走你就走你的,我生是朝歌人,死是朝歌鬼,要走你就把我给休了。”
子牙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嫁鸡当随鸡飞去,贤妻,你怎说如此分离的话。”
马氏说:“这不,给我撂到了,你那尿泡系多长,我还不晓得。”
子牙见如此说,也发了狂:“这是你说的,你以为我在朝歌这些天,你和姓张的那回事我不晓得,你以为你投三十了还是真的黄花大闺女,我是一点都感觉不出来,罢,罢,罢,随了你,看你有多大施为。”
子牙初次入宫,美丽的景观是为了衬托出他的才华。
子牙尾随群臣鱼贯而入。从金殿外一侧门进去,看满院鲜花,争奇斗艳,秋风吹来,万枝摇曳千花摆动,那海棠无力倒伏尘埃,牡丹刮折是娇人疼爱,铺路的菊花花蕊是让人怜悯,玫瑰花瓣空中飞舞,子牙看这无边的花海,知这都是云中子所栽,又看远处,馨庆宫,寿仙宫,阳春宫,宫宫如画,檐牙高筑,勾心斗角,殿顶有宝葫芦是金灿灿,圆溜溜,无边美景是尽收眼帘。从金銮殿出来,一路是太和殿,养心殿,龙德殿,白虎殿,又过那飞云阁,腾云阁,青云阁,烟雨阁,曲径婉约,大盖走了半个时辰,子牙看一白玉桥,桥上金砖铺地,两边是玉龙千条,各具神采,有腾空而起的,有静观动静的。还有抬头吐雾的,过了桥见一高台,台前一美人坐于一鹿上,遥遥看正向高台走动,群臣看此美人,似曾相识,有人醒悟此乃苏娘娘之容貌。
描写伯邑考初次入宫:
伯邑考是初进内苑,只见花香迎面,走了半个时辰,伯邑考见一院,前门上书《寿仙宫》三大字,字体描金,气贯长虹,院墙皆披琉璃瓦,豪华古雅,原来这寿仙宫乃是院中园。进门房,两侧各有神像两座,分别是伏羲,神农,女娲,燧人,皆极度传神,栩栩如生,园内小路两边,尽是奇花异草,有一宫殿面向南方,即是妲己住处,东西还有数间房屋,分别是一些宫娥的房间,与内厨房。 伯邑考见大殿很大,极尽雅致,布置了一些古玉饰品,东侧有一小门,应当是通向凤榻之所,妲己与纣王乘辇早到了,席面已摆满酒菜,纣王与妲己同用一席,伯邑考一席在下首。
写妲己因音乐与伯邑考相知,此是全书的重点,也是一个高潮的到来,书中用了大量原创诗歌,详细的描写苏伯两人感情渐变的过程。
妲己放开歌喉:
采菊当数九月天,仙风吹来素腼腆,为求润肺好法门,娥女含春花含情。
翠袖拢起玉笋露,湘裙斜拉足难遮,娇娇嫩嫩采下来,勿使天珍遭暴荒。
公子但闻仙音入耳,透彻五脏六俯,一时兴起,乃伴和一首《山庙》对妲己的《采菊》。细听音乐是这样:
山间古庙已千年,满目尽是荒凉景,孤鸦残坐在庙台,绿苔苍苍满石阶。
野藤枯草绕墙来,网结蛛花触头开,但若君能常打扫,不教庙堂满尘埃。
描写周文王机密的头脑:
文王站在高台,闻风声飒飒,鹤声啾啾,看远方辽阔一片,心中豪迈陡升,思纣王的鹿台亦不会过此,又见众子侍立一旁,皆雄姿英发,看四子周公旦相貌儒雅,一下触起心头痛楚,暗骂一声昏君,又咒一下狐狸精转世的妖治的苏妲己,心念有何人能了解自己情思,当初,在朝歌时,丞相曾言,姜子牙之术举世无双,又素怀大志,被纣王所罚后,丞相让其在渭水待我,其时,为追兵所逼走陈塘关,无法达成心愿,今事已初定,只不知姜子牙还在渭水吗?
尤费二人的歪才,亦是全书的精华之一:
(尤费)二人是叩首谢恩不说,那王娘娘也是大为高兴,亦上前恭贺大王贤明,任命贤良,纣王高兴,令王娘娘歌舞助兴,王娘娘是翩翩起舞,展歌喉:
乾坤盛世万年长,富贵功名世代传,赤胆忠心有贤良,正大光明伏四方。
席间珍馐壶中酒,壁上画桃寿星昌,舞娘妖娆君臣乐,代代相传永不休。
尤浑是跳咧着上前,对着纣王,娘娘施礼,清了清嗓子,下面由小臣说个笑话:“说天上一年一度的是蟠桃盛会,皆由王母作东,遍邀群仙,君臣同乐。群仙都要带点礼,恭贺王母又一春,那金银玉石是不在话下,奇珍异玩不尽胜数,福星公送的是一对玉如意,摸在手中是圆润无比,这两如意是配对的,一公一母,却有机关丁在一起,一迎一合循规章法。那寿仙公送的是一对乌龟,看不出稀奇,那福星公就笑话他,送礼那有送乌龟的?寿仙公说,你那知,我这两只能讲人话,非是寻常之物,福星公不信,趁其不备,将其网割开一口,至宴席,玉帝王母在上,群仙献礼,寿仙公那里找乌龟呀,气得大骂,只听大堂中间有一声音,叫道:“不骂。不骂,我在这讲笑话给玉帝王母听呢。”寿仙公一看说道:“我不是骂你,我是骂那王八羔子呢?”中间那只说:“这不,人模狗样的坐在一旁听呢,你看,他还晓的笑呢?”
费仲起身恼道:“你自讲你的,何苦把人家刮上。”尤浑笑道:“我要不说你。你还不晓得起身。”
纣王已笑的合不上嘴,独妲己没笑,玉石与妲己分坐纣王左右腿上,费仲说道,两位娘娘在此,小臣岂敢卖弄。看尤浑回座,他心里有了计较,整容开口道: “玉帝王母在上面,听那王八讲的好好的,忽然有吵闹声,先一只王八竟然不讲,回了座位,没奈何,小臣只得说上一段,说那东部山区有一些贫困人家,家中往往只有一件衣服,但凡男子汉出门后,婆娘就光着身子躲避家中,有些人就生不良之心,那些婆娘日久也就精了,但凡有人叫门,因乡音皆近,听不出是谁,必在门边先望一望,有那怵穑鬼紧紧抵触门,看外面就不是很清楚,无已,那些婆娘只有从小眼中验货,或脚或手,上有记号的,手一伸,婆娘手一接,那有伤,疤,痣,皆知悉,通过就开门了,也有那婆娘记不在此,只有要验那个货,或有点,痣。一看,也就开门了。”
纣王听得是淫性大起,那玉石娘娘尚还不知,犹问:“是哪货?”纣王是一把抓住她小腹:“是这货。”玉石始羞红了脸,纣王是开怀大笑。妲己挣脱纣王大手,低声说道:妾为大王弹一曲,言罢正经委座,玉指轻飞,但听:
昨夜小楼春风,吹开愁绪万千,小奴倚栏凭望,一舟停泊溪边,舫内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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