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狗结局?
我看着安详离去的长舌鬼,说不出一个字来。我推着他回去,喊过来护士,护士没见过这个场面,重病的人在病房外去世了。有医生跑了过来,摇摇头。
我看到汪仁远远的站着,双眼噙着眼泪。
“汪仁老师!”
“叫师伯!”
“师伯,您不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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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回北京,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
长舌鬼那边有狱警在工作,我和汪仁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汪仁垂目,平静的说:“我和你讲的那个关于我的故事不是我经历的,但它不是假的。”
“我不想知道。”
“有些事情躲避不了。”
“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汪仁长叹一口气,换了一张认真的脸:“我知道有人保护我,所以我甩掉了他们。”
“为什么?”
“王子是我杀的。”
我叹气,终究是小看了老一辈谋局者们的杀伐果断。汪仁的身份很阳光,但她绝对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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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街头很清净,影子忠实地伴随我们,在水门汀上颠来倒去。这是郭沫若《影子》里的一段话,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光不能穿透物体,才会留有影子,有『影』的地方,自然有其他的存在。
“你这孩子真聪明,怪不得老九和小十都喜欢你,再见吧,记得,你师伯都叫过了,还欠我一杯茶。”
……
专案组的人来了,骆博看到汪仁没事,也放心了。听说长舌鬼李九死了,骆博也有些说不出的感慨,他看了看我,我认真的说:“死的算是大彻大悟那种。”
于小珞是后来的,把我和骆博拉到一边,她本来去抓方子栋,却在高速公路上一起车祸中发现了方子栋和苏景然,从现场看,方子栋和苏景然先是发生了一场械斗,不敌的苏景然开车逃离,后被方子栋开车追上,两人互相开车撞击。方子栋的车发生连续翻转,当场死亡。苏景然的车撞在了高速护栏上,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
……
我听了心里有些伤感,没想到他们终究落了这么个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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