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来到床边,这次我注意到床头有一个小小的凹痕,形状像是某种硬物撞击所致。“这又是什么东西造成的?”我陷入沉思。
此时,另一个捕快将已经将四位邻居带来。收到,大人,我们经过一番询问,最终得知这四个人确实是是看见了王老六,随后就吩咐将四个人传上来。
第一个被带进来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只见她神色紧张,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显然是有些害怕。
“大人,小妇人不敢说谎啊,这王老六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对他媳妇非打即骂,我们这些做邻居的也不好说什么。”
第二个被带进来的是个老者,他颤巍巍地说道:“昨天我看到王老六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得很。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平时他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怎么这次看起来这么清醒?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去喝酒了。”
第三个被带进来的是个年轻后生,他急切地说:“大人,我昨晚看到王老六在他家院子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当时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现在想想,可能真的有问题。”
最后一个被带进来的是个大嫂,她压低声音说:“我听说王老六在外面欠了好多赌债,最近债主都找上门来了。他媳妇也因此受了不少苦,唉……”
众人说完后,大堂内陷入了一片沉默。我捕头皱起眉头,思考着这些线索之间的关系。
听完邻居们的话,我心中的推理更加清晰。
我再次叫来王老六,厉声道:“王老六,你妻子指甲缝中的皮屑和血迹,难道不是你在杀害她时留下的?那摔碎的碗分明是你们争斗时打碎的,还有床头的凹痕,定是你们冲突中某物撞击所致。你的邻居们都看到你昨日种种可疑的行为,你还不认罪?”
王老六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动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尽管如此,他仍然咬紧牙关,坚决否认自己与命案有关:“大人,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绝对不是我所为啊!”
然而,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语气坚定而严厉地反驳道:“巧合?哼,别再狡辩了!仵作已经查明,你妻子身上的淤青是在她死亡前不久形成的,这显然就是你施暴的铁证!而且,你欠了那么多赌债,债主们逼得你走投无路。当他们找上门来时,你妻子拒绝帮你还钱,于是你心生杀意,对吧?”
面对我犀利的质问和确凿的证据,王老六再也无法抵赖,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惶恐不安。此时,他突然抬起头,眼中充满绝望和恐惧,大声喊道:“大人,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呀!”
看到他如此顽固不化,我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再也按捺不住。我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呵斥道:“来人,立刻将此人带下去,严刑拷打!让他尝尝苦头,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听到我下达的命令,王老六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泪水涌出眼眶,嚎啕大哭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大人,我说……我都说……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啊!”
他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事情的真相:“我赌博输光了所有家产,还欠下巨额债务。债主们威胁要伤害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想到杀妻夺财这个主意。大人,请您饶过我吧……”
随后我就说你妻子,对你多好,你为何如此畜牲不如,来人将王老六打入大牢,等候审判。
王老六听到这里,面色如土,惊恐万状地大喊:“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啊……”然而,我仿若未闻他的求饶声,依旧面若冰霜地挥手示意手下将他拖走。
陈帅这时屁颠屁颠地凑过来,满脸谄媚地笑着对我说:“大人真是英明神武啊!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能破获此案。”
我嘴角微扬,轻笑一声,回答道:“嗨,陈帅,只要你火眼金睛,其实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如此。”
正当我和陈帅谈笑风生时,一名捕快风风火火地跑来,向我禀报:“大人,有位王大人求见。”
我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哪位王大人?”
捕快忙不迭地解释道:“他来自京城,说是与大人相识。”
我心中一动,想起自己作为临时县令的任期如白驹过隙般即将结束。于是我说道:“哦,对了,我明白了。快带我去见见这位王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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