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还有些看的入迷了,不自觉的伸出手去,触摸那依旧滚烫的肌肤,手感虽不如女子温软却也是别具一格,看他刚才形态中的当是醉长生无疑,这么一来那紫衣人将我丢入山洞也不难理解了,醉长生的解法我知道相信这个人也知道,否则也不会在听了我的口水声后反映那么大的自杀了,我不禁叹口气,十年树树百年树人,他武功高强,内力浑厚何苦自寻短见,难道生命当真抵不过那不能吃不能用的尊严吗?这人还是太过傲气了,过刚则易折,现在这种死法不知是否比他想的要窝囊的多,就在我流连于手下触感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一声呻吟,下一刻我本以为已经死去的人竟然啪的睁开了一双凤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诈尸?我不禁骇了一跳。
“你干什么?”原来离傲生虽然使了全力,但因为中毒的关系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那掌下去虽重,却还无法要了他的命,短暂的昏迷之后立即因为身体上的触感醒来。
我一惊之下自然是先抽手,却不知道那人突然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了耳畔,细碎的呻吟萦绕耳中,我要是再无所动的话,估计也就是神仙了。
我向来不禁止自己的欲望,那人又趴在我身上到处磨蹭,火点了一簇又一簇,既然是他主动招惹我的,我自然也不与他客气,何况他虽身为男子但却实在是合了我的脾胃,要了他我也不觉委屈,这一圈算下来怎么着吃亏的也不是我,我也就更是心安理得了。
顺着那早就赤*裸出来的脊背就势而下,那手下滑嫩的肌肤让我唏嘘不已,耳边的呻吟逐渐扩大,我知道他也是极舒服的,中了媚毒能够忍到现在,他也算是个人物。
双手下滑揉捏那两团赘肉,别说他这臀又挺又翘手感绝佳直让我爱不释手。
“不……啊……”离傲生忍不住呻吟出声。
手指不客气的欺入身上人的后*穴之中,立即被肠壁死死包裹,那收缩的力道凭地销魂蚀骨,我再放入一指,耳听着他喘息之声越来越大,身上欲火也不禁更加旺盛。
离傲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敞开在我手上,一只手还不甘寂寞的抚摸着自己胸前两点,那魅人的姿态比之女子更为吸引,我不由自主的再次大吞口水,庆喜他没再次一掌拍在自己心脉上的同时,将自己早就坚硬的欲望尽根没入,那离傲生大吼一声,不由自主的扭摆起腰肢,呻吟之声越来越大听的我都不好意思起来,好在这里是荒山野岭要是在个客栈里,怕是要被老板赶出去了。
他叫的欢,我顶的舒爽,两人从这头滚到那头,直闹的天昏地暗,连什么时候天亮了都不知道,想我睡了整整三十年,昨天又折腾的够呛,现在早就没了力气,分*身也来不及拔出来,靠在那人身上就睡了过去,心里还想着,人老了就是禁不起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推文
《花之幼兽》 孪生年糕 (》_
变小
清晨的微光涂抹在最上层的枝叶上,潺潺的流水带着几片落叶静静的流淌,连沉闷的山洞似乎都被清洗了一遍,满满是春光,若不是地方不对,怕我现在也算是芙蓉帐暖了,往身边温暖的怀里蹭了蹭,我小小的打了个喷嚏,早春早春,早上还是有些凉的,何况我现在衣衫不整几乎等于全身裸体□,动动手指伸伸懒腰,总算是张开了达拉的眼皮。
人老了连精神都不如以前了,我时时感叹着,试探的抬起头瞅瞅旁边睡的正香的人,瞬间想起这人昨晚上在我身上摇摆着腰肢大声呻吟的样子,喉头一紧,口中一干,两弯鲜血就这么下了来,我伸手摸摸,赶紧就着袖子擦了毁尸灭迹,老脸这下是完全丢光了。
就在我擦鼻血的时候,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对,愣愣的看着自己抬起来的手,破烂的袖子明显比昨天大了一倍还多,扑扇扑扇一双小手直接就从袖子上的破缝里露了出来,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良久之后无奈放下,哀叹一声,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我所练内功名为九火,好处多的人人都想练,可偏偏有一个坏处只有练他的人才知道,也不知道我那某一代的祖先是怎么想的,摇头叹气,叹气摇头,我反复的折腾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难道年纪大了,连记忆也退化了?人果然是不能老啊!
九火共分九层,每练成一层功力就会增加一倍,精妙非常,可是外人不知道的是,这九火每练一层就会烈火焚身一次,其灼热程度可比凤凰涅磐烈火重生,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呆在寒潭里练成九火的,可偏偏我小时候怕水怕的可以,平常洗个藻都用干擦的,更何况是那冰冰凉又深不见底的大潭子,我父无法只得为我找来青龙果助我练功。
那青龙果也是件难得的宝贝,即使是我父亲也废了好大手段才弄到手,传说那青龙果有返老还童、起死回生,我原还不信,只道它味属极寒正巧可以抵了九火的反噬,不想现在看来怕是真的了,动动缠在袍子下的小脚,我那叫一个哭笑不得,我这模样哪还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说到这个了我复又想起自己还没来的及瞧自己睡了三十年后的长相,不过就现在这个身子来说,估计我也没看的必要了。
我想之所以能够照着本来模样长大,没有半点异常之处,还是靠了九火的原因,九火的热和青龙果的寒相互抵消,所以我练成了九火也保证了年纪,此时我内力凝滞,九火封在体内无法运作,青龙果的药力便没了东西抑制,这也就是我为什么突然变小的原因了。
想通前后我静下心来,试探着提气,只觉丹田一沉,下一刻就喷出一口血来,我擦掉唇边血迹,只感觉周身一轻,沉寂的九火终于有了动静,一喜之下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我也不以为意,这具身体睡的太久,内里腐血淤积,现在吐出来我反倒舒爽了许多。
昨天那个黑衣人虽然伤了我但是也恰巧为我打开了一条缝隙,不过想要在短期间恢复内力怕是不可能的了。
“咳咳”离敖生支起酸疼的身体,瞬间记忆涌入脑海,纵使是一向杀伐决断,为人处事极其沉稳的他也不禁深深蹙起了眉头,闭上眼,离敖生露出浓浓的悲哀之色,显的是那样的疲惫不堪。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将那蹙起的褶皱抚平,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喜欢他蹙眉的样子,可下一刻“啪”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让对方睁开了眼睛,我尴尬的笑笑,那从我怀里掉在地上的物饰不是人家的钱袋还有什么?我原本以为他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又活过来了——
离敖生似乎到现在才看到我,样子明显一愣,就在我拣起钱袋翻找玉佩打算还给他的时候,离敖生突然一把钳住我的手腕,那惶惑的目光就像是见鬼了一样,脸色更是惨白,反道让我不好意思呼痛了。
只见他嘴唇开开合合,过了大概三柱香的时间才颤颤巍巍的发出了声响“你、昨晚你在这里?”离敖生不敢确定的问,他不相信他竟然——
他记得是有一个乞丐,但他不知道那个乞丐竟然是一个孩子,不,那个乞丐怎么可能是一个孩子?
看他一副气息不稳,大受打击的样子,我不忍再刺激他,赶紧配合着点了头。还不忘把手里的钱袋玉佩放到他怀里,嗯或者放到他腿上,毕竟他现在□,我也找不到什么暗袋什么的。
离敖生浑身一颤,脸色更加苍白,看了一眼我放到他腿上东西,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昨晚只有你在这里?”声音嘶哑,看来昨晚嗓子用的确乎太多了。
我再次点头,扯了衣服给他披上,话说我老人家的血不多,禁不起这隔三差五就一流的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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