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姐,你怎么叹气了,是不是担心兰哥不能挤进决赛啊。”旁边的卷毛姑娘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节目组在不声不响中来了个大的,直接从七进三进决赛,没有半决赛,在一众哗然中,得到消息的观众更兴奋了。
只有最开始一些粉丝难以接受,纷纷跑到节目组的官方账号下开骂。
但节目组的态度是你骂任你骂,有本事你别来看啊。
可恶,好嚣张的节目组,被它抓住把柄了!
所以才有今天紧张期待的氛围。
决赛只在七名选手中进三名,一半一半的概率,任何失误都会掉下去。
陆优悠用一种看“傻孩子”的目光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票。
卷毛姑娘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悠姐悠姐!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弄到的!我也想要!多少钱可以买!”
陆优悠满意了,重新把票放回口袋里,看着对方激动又羡慕的星星眼,她一脸深藏功与名的笑了笑。
多少钱都买不到,因为这是亲属票。
在音乐的落幕声中,四周归于寂静,她们知道,贺兰要准备上台了。
虽然贺兰已经获得了大多观众的呼声,但暗处还是有许多嫉妒不甘的目光看着他。
而贺兰就是要在今天再一次把这些目光狠狠的踩在脚下。
《春情》是由一个不知名小作曲家编写,曲调舒缓温和,如清风拂面,又似春雨降临。
这次贺兰不仅全程唱完,其中还包括唱演的段落,中间夹杂着始终贯穿全场的舞蹈动作。
很多东西都忌讳过犹不及,多就显得杂,杂就显得乱,很多人为了自己的节目好看都会在里面增添具有挑战性或擅长的东西。
但没人敢像贺兰这么大胆,妄图用抒情歌来进行唱演加舞曲的改编。
这一次贺兰好像褪去了铅华,变成一颗山中的竹松。
他抬起手的时候,仿佛有人在耳边听到了雨滴的声音。
音乐响起,他开始动了,目光深远悠长,却又温柔的像午后的春雨。
全场一片寂静,只有他独特空远的嗓音悠悠的响起,像阵风一样,推着宽阔的海浪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
她们好像明白了那位前辈说的贺兰的歌声像旷野一样是什么意思了。
那种感觉经久不散,久久的在胸口回荡。
贺兰开始跳舞了,手臂纤长,高挑有力,似细竹,似青松,细竹开出了花,青松长出了芽。
你听,下雨了,你带伞了吗。
——“……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从一个青年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寂静专注的屏幕因为这一条弹幕开始猛地刷屏。
——“没错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是这样!怎么说呢,打个比喻,就好比含苞待放的野玫瑰在春雨的滋润下,突然绽放了!”
——“前面的比喻怎么这么色啊!”
——“我又没说错!确实是这种感觉!”
——“以前还能感觉到兰哥身上的锐气,虽然一样耀眼惊艳,但现在就感觉有一层膜把这层锐气包裹起来了,虽然还是一样性感的让人腿软。”
——“你问那层膜叫什么,叫成熟,叫男人!”
——“前面的都好会说,呜呜呜……”
——“这么说吧,我以前看到兰哥只想斯哈斯哈尖叫着好帅,现在看到兰哥,我想给他生孩子,想跟他结婚!想跟他过一辈子!”
——“这就是男人的魅力吗,呜呜呜呜……(泪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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