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开始清醒,推攘着他。他停止撕扯,只是将她搂的更紧,吻虽然不再霸道,却没有停止,他细细品尝着她的美好,不停的挑逗着她,吻了许久,直到她喘不过气。
他趴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脖颈间淡淡的香味,他尤其喜欢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安心,许久才放开她:“琯杺已经为双儿抵了命,何况如今上官笉也回到你身边了,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怪到自己身上。”
话音结束时,他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你想要的,终有一天会实现的。”
不知为何,她感觉他的话里充满着忧伤,而且有说不出来的怪。她想着,大概是琯杺的死,让他受的刺激太大,也就没有多大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御驾亲征
琯杺入葬已有好些日子了,从那之后她就再没见过上官玦,甚至在琯杺入殓当天,他也只是匆匆现身,又匆匆消失。琯杺的死,让她重新陷入深思,像是一切回到原点。
她坐在双儿的墓前,坐了许久,回想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她不禁苦涩一笑。若是在三年前,有人告诉她“一切都是命”这种话,她定会耻笑那人没出息,可如今走到这一步,又是谁的错。
如果上官玦没有找到她,如果没有这个赌约,如果她没有让上官玦喝下忘情水,如果她没有认识上官笉,如果她没有下山,如果她没有爱上上官玦……
师父说过,一切皆由情起,皆由情灭,此中,皆是命……
“双儿,我看到了你的信,以前我便说你聪明,果然你什么都知道。”她哽咽的一顿,“可是,你为什么不怪我,还让我原谅你,你有什么错,何必非把自己逼的那么苦,师父说,这一切都是命,我开始信了。双儿,下辈子,等下辈子,你做公子,我做丫头,再还欠你的债。这辈子,我想先还欠他的债……”
回竹屋时,想着顺便给笉带些一品楼的糕点,以前他便最爱吃这些小点心,尤其是一品楼的点心,见他最近总是没什么胃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大概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并未多说什么。
“老板,给我包一盒‘一品酥’,带走。”
“好咧,您稍等。”
刚进一品楼就听见街道上吵吵闹闹的,进城门时她便留意到,街上比往常人格外多,只是官兵倒占了其中一半。
“老板,今儿街上是怎么了?”
老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像见着鬼似的:“姑娘,您不知道啊,看着您应该是京里人啊?”
炎艳尴尬一笑:“我平常都住城外。”
“哦,难怪,北边藩王连夜起兵造反,已经攻占了北边两座城池了,听说京城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咱们皇上便立即决定,御驾亲征啊,还说藩王造反属于家事,他必须亲自去,姑娘你说,当今皇上真是英勇……”老板一打开话匣子,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炎艳只听见“御驾亲征”,之后便脑子一片空白,随后便拽住了那老板,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什么时候?”
老板一时被她吓住,木偶般的回了一句:“这不,就今日,外面老百姓都是来看热闹的。”
炎艳慢慢松手,随即奔了出去,等她意识到时,人已经在大街上了。她被水泄不通的人群挤到角落,看着象征着天子的黄色旗帜领着大批军士渐行渐近,他穿着金黄色的战衣,挎着纯黑色的战马,行走在军队的最前方,带着天子的威严和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一拨一拨自行跪下高喊‘万岁’的他的子民,脸上是那样深不可测的表情。
她没有随人群下跪,鹤立鸡群的高耸在那里,士兵们都忙着下跪,也未曾注意到角落里见到皇上不跪拜的她,只是却被他一眼便看到了,直收眼底。
他却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她看着行进的军队,行进的他,张了张嘴,没有为什么,只是此时此刻,她想唱,唱给他听:“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集爰止。蔼蔼王多吉士,维君子使,媚于天子。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傅于天。蔼蔼王多吉人,维君子命,媚于庶人……”
他背影微怔,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露出一丝苦笑:艳儿,一定要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留恋
回到竹屋时,天已黑,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看着不远处微弱的灯光和时隐时现的哀伤的笛声,她收起脸上有些明显的低落,挤出些笑容,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到门口时,笛声已停,笉正擦拭着他手中的玉笛,似乎已经等了很久。见她回来,他只淡淡一笑:“回来了,今天有些晚啊。”
“我……”
“先不说这些,吃饭吧”他打断了她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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