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茶上好,两人便道明来意。
“迷途岛?”赵书生闻言一笑,“这儿不就是迷途岛吗?”
傅长宁道:“先生既邀我二人前来,想来定知晓,此迷途岛非彼迷途岛。”
“哦?我何时邀请两位小友了?”赵书生面露讶色。
傅长宁举盏,喝了口茶,笑道:“自是在方才,而非在茶楼说明珠仙子的故事时。”
赵书生一怔,而后大笑。
“小友果真性情中人!不如随老朽入我文儒一脉如何?”
“!!!”
天河珠里,问尺瞬间炸毛,连惊讶都顾不得了——要知道,它很早以前就跟傅长宁科普过,文儒式微,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来着。
“挖墙脚的无耻老头!傅长宁记住,你是道修!”
可惜这会儿傅长宁是听不见了,它也不敢在这么近的距离撩虎须跟傅长宁传灵识,只能在天河珠里空跳脚。
还好,让它欣慰的是,傅长宁客客气气拒绝了。
“多谢前辈好意,只是晚辈既入道门,便无改志之意。”
赵书生面露遗憾,很快,神色一转:“既不入我文儒一脉,那便没什么情分可讲了。没错,老朽确实知道迷途岛在哪,甚至可以担保,全澐洲只有老朽一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应下这个条件,我便告诉你们迷途岛在哪。”
“但我需要提醒你们,这件事很可能在日后为你们惹来杀身之祸。”
他抚了抚怀里的兔子,送客。
“茶水已尽,二位想清楚这个问题再来吧。”
两人越过台阶,身后大门合上。
走了一段路后,傅长宁忽而开口:“你怕死吗?”
小何摇头。
“什么都不会比之前更难。”
傅长宁眼眸弯起:“我也这么觉得。”
说罢,转身大步往回走。
没有丝毫犹豫。
于是,赵书生只等了不到一柱□□夫,说好要回去考虑的人就回来了。
他喝了口茶压压惊:“这么快就想好了?”
傅长宁和小何同时行礼,语气坚定:“还请前辈赐教。”
赵书生思索片刻,点头:“也好。既如此,便明早卯时过来吧,记住,不可早于卯时,却也不可晚于卯时一刻。”
于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人便出了门。
两人在赵家待了半个时辰。
临走前,赵书生叫住了傅长宁,问她:“小友可知这迷途岛的迷途二字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在傅长宁知识范围之外,她虽不解,却也老老实实回答:“想是岛上地形复杂或是有大雾虫瘴,行人行走在其中,极易迷路?”
“非也。”
赵书生摇头:“此岛之名,取自迷途知返之意。”
“好了,你们离开吧。”
丢下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赵书生就赶人了。
傅长宁想了一路,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不再想了。
这件事里,唯一让她惊讶的是,赵书生竟然是个修士,还是文儒一脉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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