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蓬丁醉酒恍惚,电话另一边嘉余的声音也似乎忽近忽远。
“余余,”蓬丁念了一遍嘉余的名字,只感觉眼圈滚烫。余余结了婚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只是单纯地因为嘉余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而伤心。
嘉余静静,等待着蓬丁的下文。可他只是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嗓子哑哑又唤了她一边。嘉余听着,心里也渐渐沉淀了一些伤感的意味:“爷爷的身体很好啦,我明天就回去,嗯?”
“嗯!”蓬丁很用力地点头。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的身份从正房惨变小三,他已经没资格去向余余撒娇了,今后也只能乖乖的顺从听话,安分守己。余余给他,是他的福分,余余不给他,他也不能越界去拿。
嘉余没断电话,等了片刻,果然又听见蓬丁期期艾艾地开了口:“余余,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嘉余没理解他在絮叨些什么。
不过下一秒就听蓬丁道:“余余,我想要……”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让他难过,心想着安慰他,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嘉余无奈地叹气。
“余余……”蓬丁黏糊糊地念。
“自己撸!”嘉余扶额。
“好的,余余。”蓬丁乖巧地应着,一手听电话,一手解裤链,心想失宠之后果然待遇下降了很多,可他必须要学着适应,不能表露出一丝的不满。
嘉余崩溃地按熄了手机,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一丝不妥,又立刻拨回电话。
“嗯?”蓬丁的声音急促甜腻。
“你现在在……?”嘉余心里不安。
“大宅呀。”蓬丁傻傻笑。
“你周围……?”
蓬丁拖长了调子:“都——是——人。”
“那你还撸,穿好裤子回家啦!”嘉余崩溃。
烈酒烧灼了蓬丁的思维,他习惯性地听从嘉余的话,慢吞吞站起身,然而始一提步,就被落到脚踝的裤腿绊住了个乱七八糟。步子不稳,脑袋不幸直挺挺地磕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知道我请假的事吗(望天)
终于写到一开始设定的剧情了,然而当初的热情呢(摊手)
☆、中 回溯
蓬丁醒来,额头依旧顿顿地疼。他慢吞吞坐起身,有点茫然地看向身边另一只静悄悄的粉色枕头。
“余余……?”
余余不在啊,蓬丁难过地揉了下眼睛。
厚重的垂帘遮挡了所有的亮光,整个房间里昏沉弥漫。蓬丁注意到床头有一款夜光的电子表,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两点。
“新买的?”蓬丁疑惑地拿起电子表细看,他对余余的房间很熟悉,前两天并没有见过这个。不过这款式倒是和他原来卧室里的那款电子表差不多。
将电子表小心地原位放好,蓬丁又体贴地将床头小柜上的其他东西一一摆放整齐。不过很快他就觉察出不对劲,这根本就不是余余的房间,反倒像是他许久未曾住过的卧室。
他这是在蓬家大宅……?元旦宴会后没回他的余余家吗。
蓬丁蹦跶下了床,提高胳膊去开门,然而房门从外面反锁了。蓬丁用力拽了拽,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少爷,”一门之隔,有人叹息:“您还是好好休息吧。”
然而蓬丁并没有将他的忠告听进耳朵,他正诧异地低头,盯着自己突然变得小一号的双手:“?!”
蓬丁不可置信地跑到卫生间照镜子,镜子里映出的小孩不过十二三岁,额头犹带血迹,唇角乌黑,是被人狠狠打过的悲惨模样。
蓬丁又去翻那个电子表,按下背后按钮,显示出一串年月日。
时间却是十年前。
稍晚一点,蓬丁妈妈哭哭啼啼地来找儿子谈心。
关紧门后,蓬家妈妈偷偷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酒心巧克力,坐在发呆的蓬丁身边开始聚精会神地吃。
“妈,”蓬丁的嗓子有点哑:“我现在是不是才刚上初中啊?”
“谁知道呢。”蓬家妈妈撕开了一颗大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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