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手指的阻隔,却也仍然一触即分如蜻蜓点水。
“当然,你是组长,可我是副组长。”景樆淑直起身来,平静地说。
翟沄年不多计较,说了句“到时间了”就离开办公室去找六组的人。
景樆淑盯着翟沄年离开,总归是有些不是滋味。
换成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吗?还是……像我,就行呢?
一时间,景樆淑也不知道是该少诶开心点还是该难受了。
同样,一个人走在路上的翟沄年也不怎么开心。终于,在走到木槿花树下时,翟沄年停下来了。
到底──就是你吧?到底是没认出来还是装呢?可……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像啊,像,就可以了吗?
斜,阑……
其实,翟沄年确认的理由没有景樆淑那么充分,没有细节,没有下意识习惯……靠的也只是直觉,景樆淑并不好琢磨的态度,耳后一颗并不明显的痣,仅此而已了。
至于什么时候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就是初见的时候了,楼上遥遥一望,觉得很像,那便像了。
翟沄年没有去找christian,而是叫了另外的人:“放他回去,然后还是盯着,你们自己商量和那两个人换。人,一定要活着。”
──这里的“活着”,内涵就多了:说的是胥柟,是胥柟的奶奶,也是六组的人。
翟沄年继续安排:“对胥柟进行了催眠的消息都捂好了,晏清党一定有行动,这就不要求活与否了。之后再让他们知道胥柟失忆了,并且把他们祖孙秘密送一个安全的地方。”
“知道了,”“明白了组长诶。”
事情交代下去就没有翟沄年什么事了。
又是清早,翟沄年和景樆淑却同时出现在阁楼门前。
没有交流,一起推门进去。
楼砚南一看,喜上眉梢,毫不掩饰:“难得啊,看你们俩一起。”
“别像是好不容易嫁出去女儿的感慨。”翟沄年腹诽着,但也知道不适合说出来,所以和景樆淑一样,闭嘴不说话。
还得是楼砚南先开口:“怎么着,约着来罚站?没事就走。”
“哦,我来喝茶。”楼砚南一早起来就想说的,毕竟今天是七月二十四日了──翟沄年母亲逝世的日子,也该去看看,哪怕是衣冠冢。翟沄年就是来叫他一起去的,但景樆淑来了,也就只能改口“喝茶”。
──一听就是假的,景樆淑却没多管,说:“有人让我找翟组长,办公室没找到,猜她来这里就来了。
翟沄年坐着倒茶:“……”你有本事别装?
景樆淑看着翟沄年,眨眨眼:我说真的。
“什么事?”
“哦,那边下手了,给带了个活的回来,问您要不要审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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