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谁?岑哥你认识?”一名公子哥诧异地问道。
路岑呸了一口嘴里的食物,眉尖带着躁意:“裴家的私生子!这小子厉害着呢!当年我和他是剑桥的校友,这小子是学校里的万人迷,老子追的校花也爱他!”
“艹,他就是个男狐狸精!又茶又騒!”
路岑忍不住补了一句。
公子哥们闻言,顿时都嗨起来。
“难怪时念舔了骁哥三年突然转性,该不会就是着了这个男狐狸的道吧?”
“原来是裴家二少,依我看时念是看上这小子的背景吧?毕竟他有一个牛b的爷爷,还有一个厉害的爹,他哥裴成渊也不赖。”
“不好说,现在的女人势力得很,肯定是哪根枝高就攀哪根。”
“骁哥,这种贱女人你理她干嘛?骚男贱女,他们挺配!”
最后一名公子哥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一道阴森的目光。
他偏头看去,对上厉北骁的视线,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厉北骁眼睛猩红,像是淬了毒一般,眸光掺了冰渣子,寒气十足。
整个包间好像一下子温度骤降,就算有暖气也无济于事。
“骁哥,我嘴贱。”公子哥很识趣,抬起手便自己给自己一耳光。
声音洪亮,威慑力十足。
偌大的包间一下子陷入到一片死寂。
厉北骁眸光阴寒,把酒杯端起来,一口闷完。
“倒酒!”他厉声道。
梁心甜吓得手抖,她挨厉北骁最近,能清楚地看到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他像一头发了狂的猛兽,好像随时都能将在座的人生吞活剥一般。
梁心甜颤颤巍巍倒满酒。
厉北骁又一口闷了第二杯。
“骁哥,慢点喝……”路岑犯怵地嘀咕。
他很纳闷,时念什么时候成了骁哥的禁忌?
只要有人敢说时念的坏话,骁哥一定起杀意。
幸好他们称兄道弟多年,要是普通人,他真不敢想骁哥会把人怎么着。
也许,碎尸万段?
厉北骁自罚三杯酒,重重把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放。
路岑见状,赶紧笑呵呵打圆场:“既然骁哥选择罚酒,那心甜,你就得真心话大冒险。”
“来,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有人跟着起哄。
梁心甜低垂着头,心里的小鹿疯狂乱撞:“……大冒险吧。”
“来来来,抽签。”有人把手机递给梁心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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