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话本子里都是对美好爱情的歌颂,那是三界大同的顶级情爱法门,怎么会是骗人的呢?”苏津坚决捍卫话本的名誉。
若要考核东拉西扯的本领,苏津绝对第一。
时桑懒得搭理她,不再言语。
枯躺无趣,苏津辗转反侧,动得不停歇,最后面朝时桑的后背,恳求道:“夫君,你就陪我说说话嘛。”
时桑缄默不言。
真睡了?申时还未过呢!外面的天可都是亮着的!
苏津不信,慢慢挪到距时桑一寸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撑起胳膊,探直脖子,用力伸头去看时桑的脸。
另一侧,时桑眉头紧蹙。
苏津怎么没动静了?
山君静悄悄,定是在作妖!
他蓦地睁眼,赫然发现苏津的脸近在眉睫。
这个苏津,竟然趁他睡着要偷亲他!
时桑大惊失色。
登徒子!活生生的登徒子!
他可不是弱小无助任人宰割的小娘子!
时桑本能卯足了力一推,将苏津重重拂开。
“啊!”
苏津尚未瞧清时桑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就惨遭推搡,后背猛地撞到床梁,“砰”的一声,宛如炸雷,光是听着就觉得疼。
时桑很快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伸手向苏津,又不知该落在何处,手足无措。
苏津痛得龇牙咧嘴,反手去摸后背,缓了会,遂吸吸鼻子,可怜问道:“你要谋杀亲妻啊?”
时桑底气不足,但也不想落得下乘,“谁让你这般孟浪?”
倒吸一口凉气,苏津反问:“你不搭理我,我就去看看你是不是当真歇下了,怎么就孟浪了?”
哦。原来是自作多情了。
时桑心虚,再问:“你现下如何?”
耸了耸鼻尖,苏津顽劣一笑,继而猝不及防地张开双臂,作势要扑向时桑,嘴里喊着:“你都说我孟浪了,那我可就孟浪给你看!”
时桑翻身想逃,却因本就在床沿,直要摔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苏津赶紧往前一冲,伸长胳膊去捞他。
她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可不想他当真受伤。
吱呀。吱呀。吱呀。
木床在来回的折腾中发出垂暮之音。
苏津好不容易圈住时桑的腰,护住了他,还不等自夸两句,“轰”一声,床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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