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如就听她说几句吧,反正又不会死人。”如花轻拉月无尘的衣袖,却见他的脸沉得更厉害,更狠狠瞪她一眼。
如花无辜地摸了摸俏鼻:“皇上好歹是孩子他爹--”
“朕没碰过她,那不是朕的孩子!”月无尘沉声道:“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朕把你的嘴封了!”
“别这--”在月无尘的狠戾眼神之下,如花还是闭了嘴,任由月无尘拉着她进入承乾宫。
良久,月无尘也没有动静。
如花想了想,还是别自讨没趣的好。反正又不是她的事,她这么热心做什么?房漓该死,是那个女人曾经让她生不如死,如今有人得到报应,她该开心啊,为什么她就是笑不出来呢?是心还不够狠吗?
她倒在龙榻上胡思乱想,直到有人遮住了床前的光影,她才抽空瞅他一眼。
“方才朕不是生你气,只是气自己。”犹豫半晌,月无尘半晌才开口。
“皇上没必要对奴婢说这些。皇上莫忘了,奴婢只是一个宫女,皇上的家务事没必要向一个宫女交待。”如花从榻上一跃而起,笑着回道,只是笑意不曾达到眼底。
月无尘自女人的神情中看出不以为然,也看出了淡淡的疏离。
似乎是因为房漓出现,便让他们想起了过往的那些不愉快。原来在她心里,还是在意过去的人与事。
或者,她只是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一个可以与他聊天说笑甚至撒娇的那么一个人?
月无尘在榻上坐下,看着某一处良久,方启唇:“朕是皇帝,身边可信赖的人不多,能听朕说心事的人没有一人。曾经朕有一个妻子,虽然她不被世人所知,但她就是朕的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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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倏地下了榻,月无尘早料到她有此举动,冲上前一把拉住她:“如花,听朕说说话,可好?就这一次,朕有许多话想说,只是,一直没有那个可以倾听的对象。看书就到,给力 ”
如花回眸一笑:“皇上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受不起。皇上要找人说心事,相信皇宫有许多,奴婢这人没心没肺没眼的,听不进去。奴婢出去散散步,走了。”
如花用力挣出月无尘的掌握,埋头往前冲。
月无尘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追上她,用力扣紧她的手腕,哑声道:“母--”
如花一脚踹向月无尘,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月无尘不退不避,任由她在他身上耍泼。闹了好一会儿,如花终于停止,她窝在他的怀中喘气儿:“有时觉得皇上的怀抱很温暖。只是再温暖,也不是奴婢该倚靠的地方。今是昨非,大家都该知道的,没必要扯破脸皮说那些不堪的事。”
在月无尘呆怔的瞬间,她钻出他的怀抱,甚至不曾看一眼他木然的神情,便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去。
原来在那个女人的心里,过往只是一些不堪回首的事。说起,只是揭开疮疤。
月无尘笑了笑,笑自己幼稚,以为不道穿,便能留她在身边。
原来不只是他知道她是楼翩翩,她也知道,他已经看穿了她。
他们彼此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与快乐,那层薄膜却如此脆弱,一捅即破。
他为什么要沉不住气?为什么不能这样继续一辈子,就只把她当成如花。如果她取不到他的血,也就有可能这样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
像是想起了什么,月无尘扬声道:“钟南!!”
“卑职在!”钟南应声而出。
“命人去守着她,不准她走得太远,从今往后,她不得离开朕身边半上步,快去!”月无尘满眼焦虑,冲钟南吼道。
钟南不敢怠慢,应声而去。
好不容易找到如花,却见她与一个太监在悄悄耳语。见他赶到,太监迅速离去。
钟南欲追上前细瞧究竟,却被如花拦截:“钟大人看来是很得空啊。”
钟南定睛一瞧,方才那个太监已不知所踪。可以预见,太监与如花有勾结,如花刚进宫,认识的太监到底是什么人?
“请姑娘随卑职回承乾宫。皇上交待了,姑娘从今往后不得离开皇上身边半步。”钟南对如花毕恭毕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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