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吮吸着筷子说:“有时间去蓬蓬场啊”
我笑着对小苒说:“人家还用你捧场,歌迷现在有了”
小苒把筷子从口中抽出好奇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说:“公司有人请客去,听到声音,我猜想就是他”我不能说实话,小苒要不然会埋愿我的。
小苒问我:“哪个酒吧啊?”
“好象是MAX,对吧,铁牛?”我记的不太清楚了,问铁牛。
“恩,是那家,在容树村附近”他点点头解释道。
小苒来了兴趣,也不吃饭了,放下筷子,问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那唱歌?”
铁牛似乎不愿意别人提及有关音乐的事情,心思凝重的摇摇头:“有时候会在别的酒吧里唱唱”
小苒群追不舍的问:“是不是酒吧里会有许多人喜欢听你的歌呢?”
铁牛抽了一口烟,摇头说:“不知道他们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只是唱而已,挣到了钱就走人”
我咽下一口菜说:“肯定有许多人喜欢的,我那次在台下听见你的歌声想去看个究竟,那人到底是不是你,你猜怎么着?——,被人围的水泄不通,看都看不见,这还不能说明吗?”
小苒意外的看着他大叫道:“牛,想不到你这么受人欢迎?”
铁牛冷淡的笑笑:“许多人都只是为了看热闹,比如说,街上出了一场车祸,死者并不受大家欢迎,但还是有许多人会驻足观望的。对酒吧那些来客而说,他们付了钱就是图热闹好玩的,哪有热闹哪里凑,就这样而已”
小苒右手拖着下巴冥想了会说:“你,我发现你像个哲人,说的话怎么都这么深沉呢?”
“恩”我跟道。
铁牛这下无语了,只是静静的抽烟。
一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三个人都沉默了,不过我和小苒不时的会用眼神交流,铁牛似乎并不能顺畅的容入。吃完饭,我与他相互推辞一翻,最终是他结帐。想想大学时囊中羞涩,每次吃饭,我总会偷偷的看别人的进度,总要比别人慢那么一点,然后还假惺惺的装做去掏钱,摸呀摸,等人家结帐。
原本一顿该圆满团聚的聚餐因为铁牛的一时误解而最终这样不欢而散,吃的闷闷不乐,就只四个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盘子里,一瓶白酒倒是被喝光,主要由铁牛一个人消灭了,意外的是这次他竟然没有当场醉倒饭店的地板上呼呼大睡。
起身走时,他摇摇晃晃,已经站立不稳妥,打起麻花步,我赶紧搀住他,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左右拦到一辆的士。
但一上了的士,他就卧倒在了后坐上,酒精的作用开始发挥了。
他的脸通红通红。
“铁牛,铁牛”我摇晃他,想问他的住处在哪,好让的士去。
“恩……?”他翻身怕在了后坐上,声音头下面传来。
“你在哪里住着?”
“恩……?”
“你在哪住着?”我摇晃着他问道。
“清……江……街”他含糊道,说了一条街道的名字。
“清江街哪?”
“23号”他慢腾腾的翻身说道,难受的张开嘴似乎要呕吐了,司机从反光镜里看见赶紧递过一个塑料袋说:“吐这里,小心别弄车里了”
“是清江街23号吧?”小苒回过头来问我。
“恩,是”,我将铁牛的头扮过来让嘴对着塑料袋口。
“清江街,23号,你知道吗?”小苒问司机。
“知道,是去那?”司机问她。
“恩”一路上车窗户都打开着,凉风呼呼迎面吹来,也许可以让铁牛清醒一些,,我给他双手撑开塑料袋。他口成O形爬在面喉咙不停的蠕动。
“呕……”一股恶心的绿色胃液夹杂着未消化完全的食物从他口中喷泻而出。刺鼻的浓烈酒味立刻窜入我的鼻孔,差点让我喘不过气来,吐完后他又倒在了座位上,冷风依然不能让他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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