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柠去了苏老先生的病房,短短几天不见,老人家似乎又消瘦了一圈,已经濒临生命的尽头。
“苏老师,我是柠柠。”
老人家好半天才睁开眼睛,眼底愈发浑浊。
“是柠柠啊……”
“苏老师。”林以柠将那个缎面的锦囊拿出来,放在老人家的手心,“纸条上的地址我去过了,她说她最近有点忙,等忙完这几天,就来看您。这个东西,是她让我转交给您的。”
滑凉的缎面,里面像是装了硬质的东西,林以柠没有打开,猜测应该是一块玉石。
苏老先生摩挲着手里的锦囊,浑浊的眼底似有微光。
“好……好……”
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眸光熠熠。
这还是林以柠第一次见这位老先生笑得这么开心。
三天后,苏老先生过世。
他是林以柠的第一位病人,林以柠去送了老人家最后一程。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傍晚,京市气温骤降,呼呼的西北风几乎要阻了行人的脚步。林以柠在医院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女人穿着黑色的棉衣,带着同色的帽子和围巾,安静的伫立在冷风里,望着住院部的大楼。
是那个住在南郊院子里的女人。
她来了,可是还是没能见上苏老最后一面。
人生,总是有这样许许多多的遗憾。
“滴滴——”
路边黑色的轿车按响喇叭,林以柠回过神,急急的跑了过去。
晏析已经在等她了。
林以柠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里开了空调,舒适的温度将凛冬寒夜阻隔在了车外。
“在看什么?”晏析往后视镜里瞥了眼,发动车子。
“一个病人的家属。”
关于她和苏老先生的关系,林以柠不想过多揣测。
“林少臣已经到了?”
晏析侧眸看她,“你倒是挺关心他。”
林以柠那天回了家,才反应过来,晏析说得“想吃饺子”是什么意思。
“你幼不幼稚,他就一个小屁孩。”
“二十多的人了,什么小屁孩。”
车子汇入主干道,晏析又凉凉的补充了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当初可追过你。”
林以柠:“……”
她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人居然这么爱吃醋。
“那追我的人多了,你还要一个个去吃醋?”
晏析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面上却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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