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大腿上施力,我被他掐的通红。
和往常一样,没有一点前奏,也不顾我的脸色,他抓着我的腰便开始动作,粗鲁无比。
我绷紧身子,这么多天了,我在梁钧臣那养尊处优,可便是一个晚上,全部打回原形。
我咬着唇,憋着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他与我已经许久没交融过,脸色也变得十分有些难耐,他向来知道我的点在哪,但却因为这么久了,他的耐心被我磨的快变光。
“是我和他、的家……”我掐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
我一说完,他眼眸里的狠戾便更多了些,便更加用力,我身体颤得更厉害,却什么也顾不了了,我再次提高音量强调:“是我和他的家,你知道吗,他还送我宠物呢,他还给我做饭吃,还……”
我再也说不下去,因为身体已经到了承受极限,我背后汗越来越多,贴着冰凉的墙壁,前后一热一冷,我觉得我要再次昏死过去。
可是由于习惯,我还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断断续续的说:“他、他还送了我一幅画、我把你那块、石头丢了、我……”
苏御南愈来愈恼了,怒吼一声,将我从墙壁上拽下甩到沙发上,将我的脖子越掐越紧,我的面色通红,连连咳嗽,可他却好像是要把我往死里逼,一点余地都不留的那种。
我痛的不再言语,眼泪死死憋住了不让它掉下来,可是今日他不知是怎么了,平日那么喜欢我哑声,今日却不爱看我如此屈服。
我看得出,他十分躁,他躁我的忍,却也躁我只忍不求饶,更躁我张口闭口就是梁钧臣。
他指尖移到我的脸上,欣赏着我屈尊的脸,那种躁才消失了一点,他唇边勾起一抹弧度道:“难受吧,想不想叫出来?我今天让你叫。”
所以我偏偏不如他的愿,而是把嘴闭得更紧,他不等我容缓片刻,便用手用力挤着我的脸,迫使我发出声音。
僵持好久,他手掌力气太大,我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眉头皱起,对我十分不满意。
“再叫,叫到我满意为止。”苏御南满眼怒火。
我这回死死憋住了声音,手指把他的肩膀抓破皮,却也不愿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如意,我便要倒大霉,可我向来是这样的,我一点也不想顺他的意,我便要跟他对着干!他越不如意,我越开心!
我的隐忍很快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望,他提起我狂妄的笑着:“不出声也行。”
他说完,并不给我机会说不,我用手撑在地上,头发被他抓着,整个头皮都发麻,手腕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他提着动。
我僵持在那里,我铁了心不让他尽兴,他终于抬高手掌就要甩下去:“在他家住了几天,改了个名,真把自己当梁太太了?是不是妄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还是想着我来伺候你?”
我眼神迷离,已经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只看到他嘴唇张张合合,和他那高举的手。
我嗤笑一声,整个人垂在那里,发丝一半被他拽起,一半过腰的垂下,却是无惧的看向他,挑衅道:“打呀,很久没打人了吧,手心是不是都痒了?正好我皮也痒了,梁钧臣从来不会打我,我有时候被他尊重爱护的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呢,想不到吧,我一个被你抽大的婊子都可以受人尊重。”
他脸色铁青了几秒,随后怒极反笑:“愈发伶牙俐齿了啊,真是我养大的好小安,想挨抽是吧,我如你愿!”
苏御南提起我便往楼上走,几乎是半死的吊在地上,他平日里用来绑我手腕的领带如今却好好的拿在手中,我愈发惧怕,只能在跌在床上后缩进被子里,让被子来缓冲自己已经虚到不能再虚的身体,可他却拿着皮带,慢慢向我逼近。
我内心想着,算了吧,这就当是我活二十二年,最坏的一个的新年礼物了吧……
不过忍一忍,也就过了。
我连鬼门关都走了几遭了,每次跟苏御南有情事,都是在死神旁体验了一番。
这种痛我都习惯了。
皮带一声一声抽在我身上,他力气不算太大,但却又有了十足的痛感,虽然生理上让我发麻,让我难受,我却愈发无所畏惧,不断拿言语刺激着他:“你关着我,强迫我是没用的,我会回到他身边,我就是喜欢待在他身边,不管怎样他对我的好、都是你一辈子给不了的!”
他哼笑,目光逐渐狠戾,手下抽打的力道变大。
我是他养大的小兽啊,如今却如此对他恶言相对,仿佛天底下最大的仇人。
他审视着我雪白的肌肤,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错,还挺有骨气的,我看你这是伤是养好了,底气也足了,天天涂着药呢吧?他跟你涂的?他除了涂药,还做了别的事没有?嗯?”
苏御南如此发问,不过是因为有些伤口我一个人是涂不到的,其实不是梁钧臣帮我,是照顾我的阿姨帮我。
但我不说话,他便当我默认,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行啊,他爱跟你涂药,那我就继续抽你,看是你伤口好得快,还是新伤增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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