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彦北神通广大,阅览室的钥匙轻而易举就弄到了手,不过想想这间阅览室所在的大楼都是厉家捐的,他能有钥匙不足为奇。
毕竟是连校长都要让三分的人,别说阅览室的钥匙了,就是校长室的钥匙他估计都能弄来。
这间崭新的、没有怎么使用过的阅览室,走进去便有一股还没有散去的油漆味,厉彦北闻不得这样的味道,开灯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打开。
风灌进来后油漆味消散了不少,楚映摸了摸桌子上一层厚厚的灰,拿出纸巾擦拭起来。
阅览室新是新,可是使用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得过来,所以脏得不行,楚映擦了好一会儿才把两张桌椅上面的灰给擦掉。
她把垃圾处理掉,抬眼在屋中找了找一直没出声的厉彦北,最后目光锁在窗边。
阅览室的架子上放置着不少的书籍,厉彦北此时就拿了一本不知名的书站在窗边,窗户大开,将那层细细的窗纱吹得飘了起来,又有夕阳的余晖照进来,将他本就优越的侧脸衬得更加立体。
楚映在高一暑假时慕名看了那部非常有名的日本电影《情书》,里面最为经典的场景之一,和她现在看到的差不离。
只不过与《情书》中的主人公相比,厉彦北的长相更为凌厉一些,他察觉到楚映的目光,下一秒钟抬头望来,楚映心跳漏了一拍,做贼一样慌忙垂下眼眸。
脚步声由远及近,楚映端端正正地捧书坐着,旁边的椅子被拉开,有个不容忽视的人坐了下来。
厉彦北曲手敲了敲桌子,“眼镜摘了。”
楚映放下书,还想和他商量一下,“能不能不摘?”
“不能。”
意料之中的答案。
楚映慢慢摸透了一点儿他的性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将黑框眼镜摘了下来,没有眼镜她面前的书还是可以看得清楚的。
厉彦北满意了,朝她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开始。
楚映今天的嗓子要比上回润了许多,不抖了,读着也颇为流畅,她的英文发言还算标准,不机械,带着独有的语调,读来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厉彦北不做旁的事情,就撑着头看楚映读。
看她神情专注认真,眼瞳里面便多多少少有了一些笑意。
还真是老实得有点儿可爱,真憨。
楚映在这样的目光下,紧张得好几次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她一页一页将书翻过去,一个小时的时间真的可以读不少。
那本看上去很厚又晦涩的诗集,被楚映下功夫查了一番后,弄清了读音和大致意思,这般留校读了几天就读完了。
厉彦北又给了她一本新的书,还是英文原版的诗集,只不过换成了雪莱的,这本比之泰戈尔的更为深奥,楚映只要有空下来的时间就抱着英文字典查,还托楚文进了一些英文原声磁带,跟在后面练发音。
半个月的书读下来,楚映的英语发言在上课时得到了“女魔头”的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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