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颖和我们说过一个故事,也是在一个地下通道,说是他们同居的别墅,她看过路卓毅的手下杀人,在那之后,她就吓的不告而别飞美国去了。」孙夏把一年前文颖说的故事告诉白夫人的同时又捋顺了一次,她的表情逐渐凝重:「我想,不是在他们同居的别墅,而是这条密道,而杀人的,不是手下,是路卓毅。」
「确实有此事,这也能想在一起,孙夏,你还挺聪明的。」这件事白夫人也是印象深刻,她对孙夏讚誉有加,和于皓俊说:「难怪你在冯薇之后会喜欢她。」
于皓俊哭笑不得,白夫人回忆起此事,轻声说:「原来在那之后,她逃美国去了……所以现在回来了?」
「一年多前回来的,给姚渊为虎作倀,你弟弟没少吃她的苦头。」孙夏苦笑,于皓俊点头,也摆出了脸委屈。
白夫人虽然爱懟弟弟,但这是自己人,怎能容着他人欺负呢,立刻说:「我这是帮助她,让她认清楚自己跟在谁身边。她还给你吃苦头,是不是搞错方向了啊?」
「这就是没打好配合,她肯定也不知道让她进来的人是你,如果你让我知道你让她进来了,今天我至于被文颖针对?」于皓俊竖指说白夫人,动作大了点,白夫人紧张:「动作小点,别扯到伤口,这是因为麻醉还没退你才不疼——对了,放屁了没有?」
于皓俊咋舌:「莫名其妙问我放没放屁?」
「麻醉后放屁表示肠道又开始蠕动了啊,否则我管你放没放屁。」白夫人也是瞠目结舌,随后露出了噁心的神情:「希望我管你放没放屁啊?」
他们的互动把孙夏逗的掩嘴偷笑,都说一家人不吵隔夜架,这一会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又和好了,无论心理真实想法如何,至少对谈中他们完全没有这多年未见的隔阂。
孙夏笑了,白夫人就了然了:「哦,是因为女朋友在这,所以觉得你姐问这问题不好意思啊?」
于皓俊无语,索性扯过被子背对她,白夫人还变本加厉了:「我就想啊,从小到大在我面前都没什么形象的,难不成是因为太久没见突然注重起来了?」
孙夏笑的眼睛都弯了,去握白夫人的手:「你们俩小时候一定特有趣,说起话跟相声似的好好玩——对了白姐,你不是要跟我说他以前跟哪些好姑娘故事?」
这可不得了,于皓俊又掀开被子问孙夏:「你真要听啊!」
白夫人反问:「她怎么不能听了?你不是说我翻来覆去只能说冯薇嘛,那你怕什么?」
看弟弟着急白夫人就高兴,说:「孙夏,我和你说——这小子,说实话长的还真不错,高中时就收女生情书,好像我大三的时候吧,情人节的时候收了好几封,带回家不知道怎么办,对人家也没意思,丢了又觉得糟蹋人家真心,跑到我房间来问我怎么办。」
想起往事,白夫人总是开心的,她学了起来,语气还真像少年时的于皓俊:「老姐,怎么办啊?这么多信,我对他们也没意思,但丢了又觉得这样太可恶。」
孙夏感兴趣:「这么受欢迎啊?」
「可不是吗,声名远播到我这届的同学都略知一二,都通称他那个长很帅的学弟。」
于皓俊极度不自在,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这也还好,你高中的时候,应该也收到不少封吧?老姐,没问你。」
白夫人斜他一眼,孙夏却明显不想多说自己的事,简单一句:「也是收过不少,不重要——然后呢白姐,他怎么处理那些情书?」
白夫人大笑:「他啊,太用心了,一封一封的回信,我趁他洗澡的时候偷拿一封来看,太诚恳太真挚了,劝对方好好学习,自己没这个心思呢……」
孙夏掩面娇笑:「可我记得,他自己学习也不是多好啊。」
「就是啊,那个勉强过的去的成绩还叫人好好念书,多没说服力。」白夫人不忘自夸一下:「之前,我妈每学期都会拿到学校发给我的奖学金,我毕业了,轮到阿俊了,突然就没了奖学金这一收入了。」
于皓依之前可是外科医生,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科室的,但能考上医生的分数可不能低呢,于皓俊虽也不是学习多差,但和医生比,终究还是落了一大截。
「至少我现在是很会赚钱。」于皓俊嘀咕,他彆扭的很,彷彿身上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真想让白夫人闭嘴,但看到她说起这些往事时神态活了过来,孙夏也听的津津有味不停的笑,他就又打消了念头。
在场三个人,人生这一道都走的太艰辛了,开在他们面前的不是花路,而是荆棘道。
鲜有开心的事,所以既然有了,那就别阻止吧。
白夫人说得正起劲,转头看见于皓俊含着笑看着他们的方向,虽她知道这肯定是在看孙夏,但目击这幕,还是怪扭捏的。
姐弟俩的眼神突然撞在一块,皆是诧然,不约而同的收回眼神,一时间的热闹又转为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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