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岑嘉珩,先一步牵住小梨花。
“我送你回去。”
路上四处寂静,少年的背影格外可靠,时槐感觉夜风吹起裙摆,少年发丝微乱。时槐鬼使神差,伸手想替他扶正抹额,却又收回了。
岑嘉珩微顿,轻轻看了她一眼。
目光相接,时槐觉得仿佛有些什么不一样,但她却实在不觉得,这一眼有什么深意……
一路无话,小梨花也格外乖。
时槐还没到家,就遇到了单枪匹马前来接她的彤管。
彤管背了一把长枪,见到时槐没事,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将时槐抱上马背,彤管对岑嘉珩行了个礼,笑得有些憨厚,“小姐就交给我吧,奴婢就是死,也会照顾好小姐的。”
往日一定会开玩笑的岑嘉珩不语,他眸子漆黑,落在时槐身上。
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匣子,还透着蜜糖的香味。
“放入冰室,”岑嘉珩顿了顿,“下一次我带你去找老头,将它化了的地方修一修。”
时槐微微抬起下巴,就像是哄老人那样,眯起眼睛笑了一下,难能可贵有点乖,“好。”
等到目送岑嘉珩远去,时槐才蔫巴巴地靠在彤管身上。
按照剧情,订婚之后就是退婚。但是现在楚国公府已经出现了问题,离退婚的剧情大约不远了,想来也是快了。
这么一想,时槐头一次有些说不上来的烦躁。
“小姐。”彤管似乎有些纠结,她结结巴巴道,“老爷说了,您明天要是再不去练马术,下次就不许奴婢来接您了。”
时槐被打断,越发烦躁了。
“他没说别的?”
“没有。”
时槐若有所思,又稍稍放下心来。
夏夜的风迎面扑来,凉丝丝的。
时槐信口糊弄道:“可是,你是本小姐的丫鬟。难道老爷说些什么,你便只听他的,不听我的?”
果然,彤管陷入了纠结。
“奴婢……”片刻,彤管就下定了决心,抬起一只手起誓道,“那奴婢只听小姐的,以后谁说话都不管用。“
时槐一愣,随即噗嗤笑了一声。
回家的路不长,两个人说一说闲话,很快就到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时槐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被时夫人送去了马场,让她继续学骑马。因为租了地方,马场内没有闲杂人。
时槐肆无忌惮,跑不了两步就要找个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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