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时夫人都急得要哭了。”
谁不知道,这位时小姐一入金陵城,就被岑小侯爷另眼相待。前些日子更是放出话,逼迫时小姐给他簪花,简直是喜欢时槐喜欢得人尽皆知。
今晚这么拦着,一定是因为时槐在里面。
既然人一定在,那就更不能放过这个好时机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遮遮掩掩。甚至荣安伯世子还说,时槐误喝了他给歌姬准备的药酒,想也是无媒苟合的勾当。
天之骄子的岑小侯爷染上这种事情,怕是要沦为笑话。
“来人!上船!!去找我的青青——”荣安伯世子的嗓音激动得几乎颤抖,他目光猩红,仇恨地盯着岑嘉珩和甲板下的方向。
只要找出时槐,他们就成了一对狗男女、金陵城的笑话。
不是瞧不起他么?那他就让她当一辈子的□□,让所有男人都觉得她肮脏低贱,玩弄都嫌弃她脏,连给他玩都没有资格!
岑嘉珩握着短刀,又松开。
他立在那,沉默又固执,有种霜摧雪折不肯低头的倔强。
“你父亲……只能待一晚上。”长公主的嗓音头一次有些疲倦,她眼角的细纹略松弛了些,最终眸光归于深沉。
夜风闷热,吹得船灯熄灭。
岑嘉珩低着头,忽觉眼前暗下来,令他眸子一瞬失去焦距。
“岑小侯爷。”
少女的嗓音不轻不重地响起来,不止是惊醒了岑嘉珩,还令看着僵持戏份难以回神的诸人回头,看向阑珊灯火下走出的时槐。
她长得很美,但比皮相更惹眼的,是矜贵傲慢的气质。
就像是一颗明珠,放在哪里都不会让人忽略。
“快些回家吧。”时槐身后跟着丫鬟,她衣衫整齐,发髻也稳妥,看不出来一丝不对劲,何况走来的方向也与这里截然相反,“您不是还说,您极其仰慕您的舅舅和父亲吗?”
岑嘉珩看着这颗明珠,离他越来越近。
河光水色倒映着灯光与星光,晃得他眼前恍惚,便只能看到时槐一个人。
“嗯。”
少年忽然变得很乖,先前张牙舞爪的桀骜气像是一瞬间消散。
时槐没事,那就没事了。
他伸手将短刀抽出来,收入鞘中,信手挂在腰间。少年功夫极好,蜻蜓点水般越过一道水光,踩上岸朝着长公主走去,沉默又急促。
锦袍掠过时槐袖角时,他听见少女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
“我不会连累你,放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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