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三川轮廓分明的脸上,格外有男子汉魅力,悦儿心中一阵欢喜,不由得想起了夜里,这个男人就像是狼一般的凶猛,牛一般有力量,刺激得她魂飞天外,涌出了无限的爱意……
悦儿脸上满是红晕,思绪已经想起了晚上那些事,身体就软了。
她轻轻拉着张三川的胳膊,将身体依靠在张三川的身上,竟然渴望起来……
“轿顶山的鸡枞出得并不是最早的,明早我去小平里看看,小平里的鸡枞比轿顶山出得多,品质也更好……”
张三川兴致勃勃地说着轿顶山后面的山区小平里的鸡枞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多,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美娇妻早已经春意盎然,润物细无声……
张三川的确曾经在找鸡枞的事业中,最早一批鸡枞破土而出,对于张三川来说就意味着钱啊……意味着装大门的梦想……意味着事业……意味着未来的无限可能性……
当天晚上,雨停了,张三川和悦儿早早洗漱了坐在床上。
两人并未着急干那事,张三川兴趣颇高地拿出了口琴吹奏着他最擅长的歌曲《别问我是谁》:
优美的旋律悠扬地从口琴里面飘了出来。
悦儿安静的坐在床上,深情而又专注地看着张三川的演奏。
这一刻,悦儿觉得幸福极了!
两人偶尔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面顿时就有了火花。
他们是那么的年轻啊,年轻的身体里面充满了躁动……
两人滚在了一起,正准备深入的时候,窗洞外面突然传来了吧嗒一声响。随后就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张三川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雨停了,偷窥狂们又开始出来活动了……
张三川一下子就起了床上,悦儿看见张三川怒气冲冲的模样,也跟着起了床。
“算了那,估计不敢来了!”
悦儿拉着张三川的手,不让张三川出去。
“这些杂种欺人太甚了,老子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张三川咬着牙说。
他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堂屋侧面是临时搭建着的两间偏房,一间用来做灶房,另外一间是猪圈,不过里面没有猪——张三川接一场婚,将买猪崽的钱花光掉了……看样子今年是没希望杀上年猪了!
张三川不动声色地躲进了猪圈,等待着偷窥者们到来。
这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第一个偷窥者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些杂种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张三川新房外面的窗洞下面,将耳朵紧贴在土墙上,想要听到点什么动静。
也有人拉着窗洞的边沿,将头凑上去,使劲往里面看。
窗洞已经被纸板给封死了,是完全看不见里面情况的……
即便没有封死,只要里面不开灯,外面的人也啥也看不见……
真不知道这群杂种为什么会这么可恶!
张三川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来了之前办喜事的时候没有用完的鞭炮。
他等这七八个偷窥狂正在全神贯注的,迫切想要听到点或者看到点什么的时候,点燃了鞭炮,扔在了他们的身后。
突然传来了的鞭炮声,吓得偷窥者们吓得魂飞魄散,顿时如同见了鬼一般哇哇大叫了起来。
而张三川则是从猪圈里面冲了出去,手里拿着一根扁担,大吼了起来:“抓贼,抓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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