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我不是很在意吃的。”时渊问,“我知道上将很厉害,不过你算高级军官吗?”
陆听寒神色不动:“我不确定,可能……不算吧。”
时渊觉得不太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再次问:“那你身边有高级军官吗?”
“有。”
时渊顿时很紧张:“他们不会欺负你吧?”
陆听寒笑了下:“有这个可能。”
时渊自告奋勇:“谁欺负你,你就把谁带过来,我用尾巴敲他们的头。”
“好。”陆听寒答应下来,“不过我被欺负了就会心情不好。”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时渊安慰他,“你回来可以玩我的尾巴,也可以玩我。”
陆听寒:“嗯哼。”
第二天,时渊接了一上午的电话,午休时,又听见同事在说陆听寒的事情。
时渊默默听着。
在听到他们说陆听寒权力太大时,他按捺不住好奇:“陆听寒算不算高级军官啊?”
那两名同事惊奇地看着他。
一人说:“时渊,联盟只有他一位上将了,前天柴主席刚授予了他五星上将的军衔,那是最高的军衔。”
另一人说:“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整个军队都是他的啊,那叫个一手遮天。我都想不出谁还能比他权力更大。”
当天晚上,陆听寒回来了。
时渊扑到他怀里,呼噜呼噜的。隔了一会他反应过来了,找陆听寒算账:“你骗我!别人告诉我,高级军官都要听你的!你只是想逗我,博取我的同情心,想找借口玩我!”
陆听寒:“确实。不过我玩你是名正言顺,不需要借口。”
时渊被他的不要脸和没素质惊呆了,然后被摁着亲了个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就压到床上去了。
他被揪着尾巴狠狠玩了一通。
第二天醒来,屋外风车一圈圈转着,切割了灿烂阳光,明明灭灭的。
时渊打了个呵欠,蹭了蹭身边的陆听寒,翻过身,床头时针指向了9点。
他愣了几秒,问陆听寒:“你怎么还没出门?”
平时陆听寒总是离开得很早。
陆听寒说:“今天不做其他事情,就陪你。”阳光落在床上,一片摇曳的亮金色,他继续讲,“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躺到下午都行。”
于是,他们继续待在床上。
陆听寒靠着床头坐,拿了时渊的《等待戈多》在看。而时渊抱着陆听寒,又眯了一会儿,抬头问:“陆听寒,我想问你一件事。”
陆听寒:“什么?”
时渊说:“我听有些人猜你是和苏上将决裂了,逼着他让位的。这是真的吗?”
陆听寒回答:“是啊。”
时渊很高兴:“我就说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睁大了眼睛。
陆听寒翻过了一页书:“是我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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