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范仲淹。 【苏幕遮】
O(∩_∩)O哈哈~大家来猜猜那只手是谁捏?
哇咔咔~羽毛这周的任务——一万五千字又超额完成~撒花撒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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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执子之手 。。。
头胀得发疼,眼睛亦是肿肿的,睁不开。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直哼哼。阿吉达忙摇摇她的手,唤她起床。她勉强坐起了身,双手揉着太阳穴,慢慢睁开眼睛,见阿吉达一脸忧色地看着自己,又转过头扫了一眼四周,是在她的房里没错。
“我不是和八阿哥他们在喝酒吗?”她一说话,感觉满脑袋都是回响。晕晕乎乎地全是在醉风楼饮酒的片段记忆。
“姐姐被送回来的时候可是人事不省呢。老爷发了很大的脾气。”阿吉达浸了热毛巾帮她擦脸,将索额图大发雷霆地情景简单描述了一番。
她尚未完全清醒,只是呆呆地坐着,任阿吉达的小手摁着毛巾在她脸上一圈又一圈地瞎转。倏地,慕尔登额一把拉住她的手,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像……在她迷迷糊糊地时候自己一直攥着一只手……
“阿吉达,是谁送我回来的?”她的声音中有迫切,有期待。
“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十三阿哥还说了,姐姐你第一次喝酒,早上起来头疼是正常的,只要泡个热水澡就好了。姐姐,你是用完早膳再洗还是先洗澡再吃东西?”
阿吉达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从柜子上拿出装着梅花瓣的匣子。
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她失望地摇摇头,头痛欲裂,于是重新躺下,蒙上被子,无精打采地回道:“等我睡醒再说吧。”
阿吉达心里奇怪,姐姐向来都不喜欢睡回笼觉的,今儿是怎么了?
她边想边端着盆坐到小板凳上,将里面一条被吐脏的帕子浸水洗了。继而想到这条帕子的主人,那个紧绷着脸的四阿哥看起来很是吓人,然而慕尔登额吐了他一身,他却没有丝毫怒色,只是迅速地掏出帕子为她擦去嘴边的赃物。
阿吉达在宫里见过几次他,都是不苟言笑冷冰冰地样子,和亲善的十三阿哥不同。是以,她很是怕他,不敢看他,只是微微抬眸看了眼十三阿哥,然而十三阿哥眼中的落寞神情,是她看不懂的。
以致经年后,当她目睹所爱之人与他人卿卿我我之时,才明白了那种半是心酸半是无奈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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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年的第一天慕尔登额便这样睡过去了。因为蒙在被子里睡了一天,身子都被汗水浸湿了。到了晚上,泡在撒满梅花瓣的热水中沐浴,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一遍遍努力回想着,却还是徒劳。只是记得那只被自己握住的手散发的淡淡兰香是她熟悉的,是属于他的气味。
莫不是自己真的喝醉了,将胤祯当做了他?
昼夜所思,夜梦其事。
她的梦里全是他的影子,而他呢?又是否真的在意过自己?也许,不过是自己痴傻,守着那个影子单相思罢了。
也许,就如胤礽所说,胤祥才是她最好的选择。他会关心她,呵护她,包容她,在她需要的时候,会义无反顾地来到她身边。
得君如此,夫复何求?
罢了罢了,不再去想,不再去怨。那个人早已妻妾成群,儿女成欢膝下。自己在他心中,又算得了什么?!
她越想越不甘心,伸手狠狠砸着水,崩起的水花四溅。她胡乱发泄了一通,终是累了,枕着桶沿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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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西林觉罗氏的病情更加重了。然而阿尔济善却日日饮酒作乐,寻花问柳。慕尔登额有一次在厨房里为西林觉罗氏煮粥的时候无意中听下人提起,说阿尔济善最近在胭脂胡同里勾搭了一个官妓,整日吵着要为其赎身买进府。索额图为这不求长进的儿子头痛,倒是真被气病了。
慕尔登额对阿尔济善嗤之以鼻,不多时,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酝酿而生。
早上雾气重,园子里人影稀稀,几近凋谢的梅花吐出寒气,白茫茫地一片,倒似为她添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她躲在树后,时而揉搓着冻得通红的双耳。心下疑惑,他怎么还没出来?自己跟踪了他几日,早就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这个钟点,该是动身的时候了。
直到雾气散了,阳光慵懒地爬了出来。一直在打盹地她才听到脚步声,忙探头去看,阿尔济善果然打开后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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