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是没有了油的话它们必须降落下来!”
“什么是油?”
憨!
等了许久,那中间的飞行得最稳又最低的大轰炸机终于再次盘旋着,远远地拉开了距离,然后瞄准了岭上一片干净的地方冲下来,呜呜呼啸的声音剧烈地震撼着人心。好象天空都在震颤。大地都在微微地发抖!
我手里赶紧抓过自己的大弓。
可是,狡猾的飞机还是没有降落下来!
我一想,哦,对了!于是,简单吩咐几句,立即跳上壕沟,用刀迅速地割了一大片的帐篷,然后挥舞着连在上面的帐篷支架——一根竹棒。
迎着岭上有些燥热的山风,我奋力地摇晃着白色的帐篷片,跟着飞机的方向,它轰炸机往那里,我就对着哪里。
是不是这样的联系信号?我不知道,但是,管它呢!死马当成活司马懿!
好!飞机再一次调整着方向!它一低头向我这里冲来了!
它降低着速度,调整着方向,渐渐那呼啸声有些小了,飞行愈加缓慢,越来越清晰的机头,机翼渐渐增大着。当它终于成长成一个庞然大物时,伴随着喘息似的怒吼,它重重地砸到了山岭上的营寨中间的空地上!
飞机的巨桨还在急速地旋转着,风波爆裂,打得附近的灰尘滚滚飞扬,近处的一些草木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好象街舞者或者酒吧里吃了摇头丸的恨世者。
飞机掠过的北边山岭上的巨大樟树树稍折断数枚,轻飘飘地飞向岭下。
嗡嗡嗡的声音持续着,又减小着,最后终于象一个挣扎的重病人,呻吟着,呻吟着,陡然打住了最后的呼吸。
最后一股灰尘旋转着飞黄腾达到了天空中,飞机机头螺旋桨的附近已经给吹得干干净净,好象美女贴图里AV女星淫荡的白花花撅起的后面部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紧张地盯着那巨大轰炸机的机门,我还真不知道能从里面跳下来什么东西,或许他们是日本鬼子,或许他们是一些狰狞的魔兽,也可能是现任的刚从精国神射里修养出来的那国高官。
飞机的门始终没有打开。直到另外两架战斗机更加凄凉地尖叫着做梦一样地掉到地上,紧紧地一左一右夹击在轰炸机的两边。
巨大的飞机轰鸣声久久地回荡着,象经历了一个悲惨的恶梦。
战斗机的前边没有螺旋桨,它的桨在两边,每一个翅膀上一个,脑袋尖锐,身材蛇一样光滑细长。如果说轰炸机象是一头笨拙的耷拉着许多松弛奶头的蠢猪的话,它俩就象是凶恶的吞吐着红色芯子的腹蛇。
当两架战斗机喋喋不休地嘶鸣着跌撞到地以后,我赶紧向着南边的将士们招手。
刘存德老爷子立即把身边的士兵们尖起的脑袋按了下去,一闪就不见了。
我从容不迫地面对战斗机的舱门站着,这样自己是危险一些,可是,舍不得孩子打不得狼,舍不得自己修理不了RB的姑娘,我就来赌一把自己的运气。
几乎在飞机一停顿的瞬间,在我这一面的战斗机的舱门就打开了,接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皇军就飞快地跑过来,他们的手上各自端着一把乌黑的小手枪,“诶嘿!诶嘿!”
绝对是日本鬼子!他们的军装颜色,质地,脑袋上挂着的小布帽子和两边扑甩的两片挨耳光布片,尤其是脸上那凶暴的狼一样绿幽幽的眼睛和黑丝丝一点儿的黑太阳一样的胡须。
“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学过日语!
不大一会儿,又有四个日本鬼子从飞机那边跑过来,在飞机轰鸣声完全停息以后,他们的叫嚷声慌乱而高涨。
六个鬼子,两柄手枪,四挺短粗的步枪,(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冲锋枪)呈一个圆形把我团团围住。
几里古路几里古路……(此处省去一千八百字)
好象是录音机挤了带的噪音。几乎要把耳朵神经给我吵掉了线。
我心里也有些害怕,说实在的,在一个异时空面对凶残的异时空的敌人,任是谁都要生出惶惶的不确定感。
我的帐篷片丢掉了。
鬼子们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人了,而我的打扮又叫他们好奇和恐惧:明显的一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古代武士!
“嘿嘿嘿!”其中的一个鬼子上前来,他竭力装出一副笑容:“你的,中国人?”
我一听,咦?这小子的中国话蛮地道啊。就脱口而出:“是地是地,你的皇军的干活儿?”
他一愣,脸上马上就绽开了真实的笑容,那唇上的大黑点儿随着嘴巴片子的布朗运动而得意忘形地跳着。“你地,和平建国军的干活儿?哪一部分地?”
哈哈,我心里顿时轻松无比,老鬼子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当成了汪精卫的伪军了!
太好,大好,我就把你们统统地引出飞机来,一个一个地收拾掉,嘿嘿万一……要是真弄不好的话,大不了当个王三小!
我估计,敌人还没有出来完,你想啊,三架飞机,又有大型的轰炸机,那里面分工的鬼子还能少?鬼子总共得出来十个以上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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