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沉默不语大约令他明白了些什么。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胸口慢慢往下滑,经过小腹的时候,放得益发地慢:“宝贝,那时候……是不是很疼?有多疼?”
我试图翻身背对着他:“别问了……”
他却按住我,沉身向下,分开我的双腿:“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该有多痛苦多无助……要是我在就好了,我可以帮你止痛……宝贝,我现在来弥补好不好……你说,是要吹一吹还是舔一舔,嗯?”
我剧烈地震了一下,全身都可怕地发起了烫,连忙扭动着想要躲开他:“你发什么疯呢?早就不痛了,再说也不是那里……啊!!!!”
我从未听过自己发出那么放纵的宣泄极乐的尖叫,可要我如何忍得住?他就那样不管不顾的,像条小狗般没命地舔着我最见不得人最难以启齿的地方,那个地方偏偏又是超乎我想象地喜欢被那样对待!
这一次,他是在大水淋漓之中冲入我体内的,而且由于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阻碍,肉体和肉体紧密贴合彼此润滑,我不但不再觉得痛,甚至觉得痒了起来,痒得只希望被更快更重地搔磨。第一次结束时还好,到了第二次,我的身体已经盛不下他的液体,尽管他已抬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臀部垫高,汩汩的浓浆还是几乎在一冲出他身体的时候就溢了出来。
原本垫在我背下的浴袍早已被我们俩揉得又湿又皱,床单便逃不掉地遭了殃。我自然要埋怨他:“你看你,弄得这么湿,一会儿怎么睡呀?”
他翻身就要去摘电话听筒:“我叫人来换床单。”
我连忙拦住他:“也不怕丢人你!”
他顺势回身搂住我,低低地坏笑:“这怎么是丢人?我很骄傲好不好!换床单的小姑娘不知该多羡慕你!”
调笑归调笑,他到底也没那么放得开,终究是拿了条毛毯铺在床单上,便敷衍了过去。
那天晚上,终于真的精疲力尽的我们紧紧相拥,在黑沉沉的梦乡里睡得格外香甜。
原本计划好的第二天还要滑一天雪,最终被证明无法做到。
肖蔚洋以前自己来或是跟兄弟来,这自然不在话下,可现在是带着我,那一夜鏖战令我们直睡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而且浑身无力。我因为头天是第一次滑雪,更是全身肌肉酸痛,连走路都困难,甭提别的了。
所以,我们俩索性又缠绵了一个下午,然后起来吃了顿晚饭,就坐上了回学校的汽车。
在车上,肖蔚洋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想明天就去租套房子,咱们搬出来住好不好?经过了这两天,我已经预见到我以后一天都离不开你了……”
对于这个提议,我没有犹豫太久就答应了。
因为我也想要改变一下生活状态,以便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走出过去的回忆。我不想仍旧住在宿舍里,在电话响起的那一刹、在走出楼门的那一刹、在无数无数个似曾相识的瞬间,忽然一阵恍惚,以为马上要出现在耳边的那个声音、马上要出现在眼前的那个人,还是萧然。
终于明白,为什么对那些不能再爱或不再被爱的人,人们总是选择远远逃离。尽管孔雀东南飞,也飞不出沉重的悲哀,但是,至少不要再在自己的心上自残自戕吧。
决定搬出去住的第二天,肖蔚洋一大早就起来,逃掉了一天的课,马不停蹄地在学校周边看房子。下午三点以后我也没课了,这时他正好选拔出最后三套,要我去拍板。
我也从不是不爽快的人,觉得其中两套任一套都可以。于是肖蔚洋选了那套可以马上签合同入住的,当场交了押金和三个月的租金,就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去吃了饭,然后逛超市购物,买好了一应必需品,当晚就搬了进去。
其实如果按照过日子的标准,当时那套房子还有诸多不便,譬如网络没装,厨具餐具也都没有。可对于我们而言,只要有一张可睡的床、可用的浴室洗手间也就够了。
在那之后,我们的小家一天一天地添置起家具,迅速地变得拥挤而温馨起来,而我的女性本能也在一点一点地被开发出来。这才知道现代社会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在没有自己的家的时候固然大都会犯懒,想不到要去学做各种家务,可一旦有了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马上就会萌生出主妇的自觉,对许多事都乐此不疲起来。
我们俩第一件热衷的事就是学做饭。肖蔚洋是怎样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以往逛书店,基本上只去两个区——专业书区和杂志区,而现在我会拉着他去看菜谱,煞有介事地买了好几本回来,然而真到用时却发现菜谱上好多菜的做法都实在太复杂了,费时费力不说,而且好多作料或原材料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想买都没地儿买去。所以实战中我们俩往往还是上网现搜,然后偷工减料地选最简单的方法来做。
我和肖蔚洋一起学艺,应该算是同时学会的,不过会了之后我就不让他做了——以前还真瞧不出来呀,原来我这么传统,非觉得这是女人的事儿!我选出了一批自己觉得既有一定难度又不算太复杂还足够好吃的菜式,原本摩拳擦掌打算一一实践,却拖了很久都走不过一轮,究其原因,是我的服务对象实在缺乏热情,永远只爱吃他早就吃熟了的那几样菜。
于是我泄气,他委屈,而我每次骂他,他的反驳都是那一句:“我就是这么专一,我就是这么喜旧厌新,到底有什么不好?”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好有苦在心口难开。虽说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心,但我也从没打算把我男人的心捏得只有一颗鸡蛋那么大呀!
那次我趁着周末花了一下午功夫才做成了狮子头,他吃过却没有立即称赞。这可被我抓住了把柄,从各个角度把他狠狠谴责了一番。可怜他完全没有辩解余地,忽然无限委屈地哼哼着把碗一放,站起来跺着脚围着我不停绕开了圈子。
我奇问:“你这是在干嘛呀?”
他横眉立目地答:“游行示威!”
我噗!——差点没把饭喷一桌子!
他见我满脸可乐的样子,才坐回原位,认认真真地对我说:“真的很好吃,我发誓,就是因为太好吃了我才没腾出空来说话呀!老婆,怎么办?我好喜欢吃你做的菜,而且越来越喜欢了,我真担心要是有一天你不愿意做菜了,我又肯定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那我可怎么办呢?”
自从我们俩住在一起,他就改了口叫我老婆,怎么说都不听,也不计较我坚决不肯叫他老公。说来说去没办法,我也就由着他。
我听他那么一说,觉得是个教育他的好机会,便道:“不会的啦,我很喜欢做菜,不过你知道我喜欢尝试新奇的东西,所以你要让我保持做菜的热情,就要让我经常做一些没做过的菜才行啊。”
他点头说好,只是在那之后,最喜欢的菜仍旧还是那几样,你若问他要吃什么,他也永远只会点那几样,唯一的进步就是在我每次发展新事物的时候会比过去拿出更多的热情来表示鼓励罢了。
在冬天过完之前,我们一直就那样地,抓紧一切机会宅在家里。在不需要出门的时候,顶多会在有阳光的傍晚爬上楼顶,背光而立,自恋地看我们俩相偎相依的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的投在墙上,像漫画里的情景一样,有时我们还会特意拿相机去把那影子拍下来。
我不记得和萧然在一起时曾有过温存得如此美丽的时刻,所以我也不记得和萧然在一起时曾那样地在心里偷偷带几分怅惘地想:如果将来我们结婚,天长地久地厮守在一起,还会有这样的浪漫缱绻吗?
萧然,萧然……我怎么又想起他了?
原本那么运动型的肖蔚洋变得如此之宅,我看得出他是真的贪恋我们二人世界的点点滴滴,我也是,不过在此之外,或许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我不愿走出门去,面对那个有萧然存在的世界。
然而其实,有了肖蔚洋之后,要忘掉萧然应该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吧?他们俩对我孰好孰坏,一眼看得分明,而我原来并没有自己以前以为的那么伟大,我并没有爱萧然爱到一心一意只求自虐的地步。那时没想过更多的,既是因为当时的我只看得见萧然,亦是因为我不曾被人如此疼爱过,于是我不知道、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会如此温柔体贴地对待自己的女人,而一个女人要有多自欺欺人,才会在两相对比之后仍坚持认为和一个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比和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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