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仿似很痛苦的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兰金陵,也想着把他忘记,可是我做不到,我上课的时候想着他,吃饭的时候想着他,梦里也有他,我不知道怎么办,就是有一种很希望和他在一起的强烈愿望,兰金陵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不希望因此让两个人反目成仇,爱这件事本来就是自私的,我是左右为难,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这是你自己的事,且不说对和错,你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就行了,人不吃一堑是不会长一智的。以后这种问题少来问我,我不是圣人,也有为难之处,而且我也不想插入别人的感情生活。”
本来因为诗刊的发行,心情挺好的,被夏莹一搅合,便再也笑不出来了,意兴阑珊地回到了宿舍。夏莹没说什么,只在我临走时道了声“路上小心”。
吃东西时要小小心
自那场雪之后,天气持续晴朗,生活继续,平淡无奇。下午放学后没事可做的我无意中在阅览室看了一本《今古奇侠》里的《乱世英雄传》,瞬间迷上了,于是每晚准时抵达。一个人看不过瘾,我于是在宿舍里极力宣传,眼中只有白井的兰金陵和忙着煲电话粥的吴芯毫无兴趣,倒是谭晴起了好奇之心,凑热闹地和我去了一次,竟然被沧月的《七夜雪》迷住了。谭晴说《七夜雪》是披着武侠外衣的言情小说,正合她的趣味。
这天,我和谭晴一如既往来到阅览室,看完《七夜雪》的谭晴猴急地翻看着其他的篇目,兴趣缺缺的模样,又见我专心致志不理她,硬是要拖着我一起去堕落街吃火锅,嘴馋的我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我们穿过一条漆黑黝长的小路,钻过疑似狗洞的残缺木门,挤过一排排红着脸挑选地摊货的男男女女,再经过一间名为“翘翘丝”(死翘翘?)的发廊,名为“自投罗网吧”和“雷仁吧(果然够雷)”两个网吧,一间名为“鼎沸楼”(顶肺咯?)的餐馆后,终于成功抵达目的地。
我抬头看了看招牌,还好,总算没再一次让我心跳加速,只见头上的招牌上写着:四川正宗火锅。冲这名字,我也得好好品一品。此店正处于生意高峰期,连备用的桌子都拿出来了。笑得花儿样的老板支好架子热情地招呼我和谭晴坐下了,看着吃客们那泛着绿光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堆堆活钞票似的。
老板:“来个什么锅底?”
我:“都有些什么锅底?”
老板:“辣的和不辣的。辣的是红油锅底,不辣的是清水锅底,还有鸳鸯锅底,一半辣,一半不辣。”
谭晴:“你要什么锅底?”
我反问谭晴:“你呢?”
谭晴:“我一般吃辣,你呢?”
我:“我喜欢清淡的。”
老板:“那就来个鸳鸯锅底吧。”
我:“好吧,就依老板的。您给上快点啊,饿了!”
老板:“好嘞!”
我和谭晴挑了些下锅的材料,谭晴喜欢吃荤,拿了牛肉丸、猪血、油豆腐、鹌鹑蛋之类,我喜欢吃素,拿了土豆片,韭菜,大白菜,黄豆芽,藕片,金针菇等,我们还要了两碗粉。
这店里有一台破电视机,高高地放在一角的铁架子上。我无意中瞟过去,妈呀,放的竟然是鬼片!这老板是存心不让人来吗?画面里的女主角脸色苍白,在一家破破烂烂的餐厅里毫无胃口地吃着一碗面,中途回头一看,那些空白的桌子上零零落落地坐着衣衫褴褛的男女恶鬼,每个人面前竟然都摆着一碗面,那些鬼不怀好意地看了女主角几眼低头吃面,可怕的是那些面渐渐变色变质,最后竟变成一堆堆蠕动的蛐。我顿时满脸泛白,忙指着电视机对老板结巴道:“老板!计算器在哪儿?”谭晴一听,嘴里的牛肉丸都差点飙到我脸上了,我还不明所以,老板一脸无奈地走过来对我说都:“同学,我这没有计算器。”
不知是火锅店氛围太好,还是我本就饿了,亦或是太冷我需要取暖,总之,我吃得热汗直冒舌头直伸的同时依旧吃得津津有味,眼看着汤被加了一钵又一钵,我和谭晴终于满意地摸着撑饱的肚子懒洋洋地让老板过来买单。我喝了一大口凉水,正待起身,肚子却翻江倒海起来。
谭晴见我神色不对,忙问我怎么了?我忍着痛,虚弱地答了声:“肚子痛,可能吃太多了吧,我想去趟厕所。”于是捂着肚子跌跌撞撞来到厕所,临走之前见谭晴憋着笑。厕所的门紧锁着,我焦急地敲了两下问里面有没有人,无人应答,我试着扭了下把手扭不动,里面立刻传来女生的尖叫,心里骂着死人啊,都不知道应一声。我虚弱道:“同学麻烦你快点好吗?我很急!”门里的人没说话。肚子越来越痛了,像两团火在里面打架,我气得恨不得把里面的人狠狠捏死,我估计我现在绝对有这个劲力,里面的声音倒是不疾不徐的“等着,急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快绝望的时候,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人施施然走了出来,我连拉带提地把她扯了出来,连忙蹿进厕所,抖抖索索关上门,想着要是迟了一步,我让她舔干净我排在裤子上的东西,我就真是这样想的。
“还好吗?你脸好白!”谭晴见我两腿发软地挪到桌边坐下来,又笑了起来。
“还好。”我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有气无力道,“我们打道回府吧。”
到此为止,其实一切都还好,只不过拉了一次肚子,于我而言家常便饭,可回去连喝四瓶放了两天的打特价的酸奶之后,肚子更热了,开始真正闹腾起来。
“小三!停止吃食!老子要去拉稀,免得呆会儿你听到奇怪的声音数落老子的不是!”飙下这段话后,我抱着纸巾冲进厕所。
终于可以睡觉了。我无力地趴到床上,耳朵四周嗡嗡一片。妈的,拉得老子都耳鸣了!一股热气依旧在肚子里翻涌之上,我打了个嗝,一股辣意只冲向喉咙口,我嫌恶地咽了下去,口里又辣又油,感觉非常糟糕。我痛苦地想要是能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就好了。
好不容易闭了会儿眼,肚子又掀起了第二次大浪,我挣扎起身,惊恐地发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厕的时候,我终于知道那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我咬牙起身,步履蹒跚地挪向铺位。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我被折腾得像风干的枯树叶子,肚子又凑热闹地唱起了空城计。也难怪,都被拉空了吧。
我迷迷糊糊中醒来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打铃了,我忙发短信给兰金陵:怎么没叫我?
兰金陵:你昨天折腾到那么晚,叫你也起不来吧?放心,帮你请了假。
我:理由?
兰金陵:食物中毒,拉稀。我跟你买了早点,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买的化糕,冷了也可以吃;还有牛奶,我那有热水可以泡了喝。记得多喝水。
我:算你有点良心。
兰金陵: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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