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寡妇娇羞地半遮住面,柔声回道:“死鬼,真讨厌,你他娘的才着急呢。”
这时,潘混子带着一脸淫笑悄然而至:“严婶子,别来无恙啊。”
严寡妇只当二人是偶遇于途,便热情招呼道:“潘大哥也来啦,劳烦先排个队,稍等片刻哩。”
潘混子的眼睛快要眯成了一条线,不怀好意的说道:“还排个啥子队?方泼皮没同你说么?”
严寡妇将不解的目光转向方泼皮。
只见他露出一抹阴险而猥琐的笑容:“今儿个,我们三个一起玩。”
“滚!你们这些无耻之徒,都给老娘滚开!”严寡妇瞬间怒火中烧,欲将门扉紧闭。
当真是太气了,太羞辱人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方泼皮用力扒住门,急忙解释道:“严婶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只要你把我们兄弟俩伺候舒服了,我愿意出15文钱,这应该不算亏待你吧?”
“15文?”
严寡妇犹豫了片刻,尽管心中掠过一丝屈辱,但那笔钱的诱惑却让她难以抗拒。
紧接着。
潘混子以挑逗的口吻,规劝道:“按理说,两人给你10文足矣。今日是我兄弟心情好才请客,明日便难再有这般好事。
严婶子,你逐一接客也是接,倒不如一回接两个,还能多攒些铜板,你说呢?”
经过短暂的思索,严寡妇深感其言不无道理,遂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给家里多添点进项吧。
她极力掩饰心中的羞耻感,尽量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成!我近日又学了几支新曲儿,保准方大哥和潘大哥会喜欢~”
“嘿嘿,严婶子的新曲儿,那必须喜欢。”
方泼皮和潘混子,一人舔着自己的下嘴唇,一人揉搓着自己的双手,缓缓步入了屋内。
仿佛迫不及待地渴望,去品尝一道新奇的菜式。
严青牛和严彩凤将大门合上,步履沉重地向外走去。
他们尚是未经人事的孩子,然而在自家的屋檐下,却目睹了种种荒唐事。
记忆中,母亲曾信誓旦旦地说,严家将抬起头来做人,那铿锵的话语似乎仍在耳畔回响。
现如今,母亲却越来越堕落了,竟然答应同时让两个男人糟践自己。
但是,他们能够指责母亲什么?
他们是这个世上,最没有资格说母亲一句不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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